力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需索,任泪水翻飞,直到快要承受不住时才任由顾远拦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为什么我爱上的人偏偏是这样的你?”
双手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阮夏疲惫地依偎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耳边是他压抑嘶哑的嗓音。
对于他方才近乎粗暴的掠夺,阮夏已经浑身虚软得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也不愿再开口,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任不断滑落的泪水慢慢润湿他略显凌乱的衬衫,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