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着、痛着,想想罢了。佛已经给了他所祈求的:伴在那人身边,不问形式,如今就是这样了,他无话可说。
过了一周,乔可南说要揍他,他没反弹,他心甘情愿。
乔可南揍得累了,坐在一旁,他说:「不打了。」
动手的人分明是他,可陆洐之觉得,真正残破的人是青年。
自己的伤,外在可见;青年的伤,却是伤在了心里。
他多想抱住他……可浑身太疼,尤其心疼。
良久,青年问:「你想怎样?」
他一愣,沉默着,或许这是乔可南给他的,唯一一次机会了。
他说:「这辈子,当我朋友吧。」
说出这话时,陆洐之是掂量过的。
青年宣称已婚,要他为自己而离,那是万万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