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反对我去餐厅演出了,只是她自己还是坚持不去,我也没有勉强她。其实要不是为了赚点钱,我也不是特想去了,因为除了那个餐厅的马老板以外,我看很少有人注意我在唱什么,餐厅的客人们只不过是把我的演唱当作背景音乐来听罢了。记得有一次,从外省来了个乡镇企业家,他满身酒气地走过来,带着浓重的口音对我说:“小兄弟,你们唱的这些我不爱听,你能不能给我唱个怀旧的歌。”我看着他那喝的通红的脸,就想起了烤熟了的猪头。我笑了笑说:“行啊。”然后我就唱了一首《东方红》。那位企业家还跟音乐跳起了大秧歌,若的全场的客人轰然大笑。最后他给了我们每人一百块钱的小费。
那一段时间我的经济状况大有好转,我不但有了自己的积蓄,还买了一台BP机,那时候在大学校园里还没人有手机,就是有BP机的人也是凤毛麟角。我们班的同学都开玩笑地对我说,行啊杨伟你现在是小款了。“哎,谁让我有才呢,烦恼啊。”每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毛丽娜看我的眼神总是黑眼珠少白眼仁多。
“你是不是看见像我这样的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心里不服气呀?
“谁爱搭理你。”毛丽娜撇着嘴说,“有点钱不知道怎么美好了。”
“放心吧,我富了以后不会忘了乡亲们,更不会忘了你的。到时候我天天请你吃油条喝豆浆,豆浆咱们要两碗,喝一碗倒一碗,谁让我有钱呢!”我拍了拍毛丽娜的肩膀说。
“德性!”毛丽娜瞪了我一眼。
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我心想。
五一到了,我盼望以久的黄山之行开始了。除了凌云,乐队的其他人都积极参加,其中还有唐小玲和周洁。
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忙的不亦乐乎。首先是买火车票,对于我这种家和大学在同一个城市的人来说,在此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在高峰期买火车票会那么难。售票大厅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每一个售票窗口都排了几十个人。从那一天起我才真正感受到了“计划生育”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后来我想起高中有个同学的母亲是在售票处工作,我对彭志友说:“咱们别排了,你忘啦王强的母亲不是在这工作吗,咱俩给王强打个电话,让他给弄几张票不就完了吗。”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走。”
接下来是采购,我们买了胶卷、电池、零食等等我们认为的旅游必需品。
四月三十号我们终于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车厢里欢歌笑语,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一上车三个女孩就把零食都摆了出来,比赛似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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