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少在我面前说毛丽娜的事。”我打断了彭志友的描述。
“杨伟你不会是还喜欢毛丽娜吧?” 彭志友说。
“你管着吗?”我快走了几步把他们丢在了后面。
“杨伟,你走那么快干嘛去呀?” 刘二柱在后面喊。
“甭管他,他这是死鸭子嘴硬!” 彭志友说。
“杨伟不会弄出点什么事来吧?” 刘二柱不放心的说。
“不会,我了解他,行了你先回宿舍去吧,我去找他聊聊。” 彭志友说完就追了上去。
彭志友说的对,他是很了解我。没用多大会儿的时间,他就在学校门前的一个小饭店里找到了我。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刚喝完一瓶啤酒。
“怎么着,喝酒也不说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 彭志友坐在了我旁边,自己拿起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你要是来喝酒的我欢迎,你要是想劝我就请你走开。”我看了彭志友一眼说。
“你装什么大尾吧狼呀,你别以为自己失恋了就跟谁都欠你似的,失恋有什么好牛逼的,你看你这个熊样,你没听说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吗,来别想了,喝酒。”彭志友说。
“对,就酒是好东西,其他的都是王八蛋。”我抓起酒杯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灌酒。我一边喝一边想,酒是好东西,但是喝美酒最好还是要有佳人陪,要是有酒再有毛丽娜就更好了。杨伟你他妈的怎么还想着毛丽娜,我在心里骂自己。
从那以后,去餐厅演出成了我最好的消除寂寞的方法,我在没有爱情的日子里,只能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每日喝酒和弹吉他。在这期间我和毛丽娜常常不可避免地邂逅,有时我们装着视而不见,有时也友好地打声招呼。用的问候语只有一两个字,“嗨”或者是“你好”,好像在那一刹那间,我们都不会说话了,语言也贫乏了许多。
1998年的春节,凌云作为毛丽娜的第二任男友,也坐在了毛家那硕大的真皮沙发上。据说毛丽娜的父母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听说女儿又谈了个朋友,要先见见面替女儿把把关,如果行就继续交往,如果不中意就让他成为过去式。
也许是有毛丽娜的面授技艺,凌云表现的很稳重,给毛丽娜的父母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尤其是在说到毕业以后的打算时,凌云说:“我想,还是应该踏踏实实地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在自己的岗位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我认为只要你对社会有所贡献,那么你也一定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到那时成功也就自然属于你了。”也许是前面有我这个反面教材,凌云的这番话,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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