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间的没有了,现在只有两人间了,一个月四百你住吗?” 彭志友犹豫了一下说:“住,那房租一个月、一个月交行吗?”
“可以,你有身份证吗,我要登记一下。”
“有、有。” 彭志友从皮夹子里拿出了身份证递了过去。
办完手续,彭志友跟着这位管理员去他租的房间。
“我们这有几个规定我跟你说一下,” 管理员边走边说:“第一是,我们这里不准用电水壶或是‘热的快’,发现要没收的。第二呢是,每天晚上十二点锁门,你要是有事回来晚要提前打招呼。”
彭志友说:“行,我知道了。”俩个人在迷宫似的地下室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彭志友租的房间。这房间说是两人间,实际上房子很小,房间里只有一张上下铺,和一张小桌子。后来彭志友跟我形容,说:“那房间小的,就是蚂蚁进去了也得走单行线。”就在那里,彭志友开始了他的“北飘”生活。
在安顿下来以后,彭志友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然后找了一家小饭店,胡乱吃了一碗面条就回地下室休息了,忙碌了一天他确实感到很疲惫。晚上,躺在床上彭志友想:现在我真的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了。
和彭志友相比,我现在的生活却是安逸的多。在家里我有自己的房间,在单位领导都很器重我,他们为能招到一名本科毕业生而感到高兴。我每天早九晚五,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工作着。偶尔周末也和同事出去吃吃饭,唱唱卡拉OK。大多时候都是我在唱而其他人在当听众,同事们总是开玩笑的说,杨伟,以后你等我们唱完了你再唱,要不我们都不敢唱了,你这简直是专业水平吗。
那段日子,毛丽娜的身影始终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挥之不去。有时,我会不经意地走到她家的门前,期待着和她不期而遇,但是结果都是无功而返,我并不敢给她打电话,因为我答应过她,我不会去扰乱她的生活。
我记得一首歌里唱过: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滴一滴化成热泪。此时的我就像是也喝了一杯冰冷的水,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去把它变成热泪。
工作的日子久了,我发现这家大行的国有企业远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听说只有一线的工人还有一点奖金,而我们也就是勉强能发出工资来罢了。由于我是新来的,办公室里的活我都抢着去干,每天早上我到单位后都是先拖地,再去打开水,然后给自己到上一杯,接下来是拿出当天的日报看起来。实在是无聊了,就打开电脑上上网。日子过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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