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所有的伪装,甚至到了自毁形象的地步,鸡窝一样的头发,超肥加大的体恤衫,肆意张着大嘴打呵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更为可耻的是——她白若兰有个癖好,不喜欢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所以,她喜欢开着门上厕所。住在家里时碍于父亲还是很不情愿的把门关上,自从一个人住,她就彻底解放了。这事被无名氏撞到过几回,那小子够厉害,有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本事,轻描淡写的一扫而过,让白若兰禁不住怀疑起这小子的性取向来。
问号!问好!满脑子问号。白若兰盘腿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半个大西瓜,正一勺一勺往嘴里猛填。看看眼前像小蜜蜂一样勤劳忙碌的人,努力地在脑部每个角落搜索着,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一号人。
“你叫什么?”
“干什么的?”
“我们见过面吗?”
“你哑巴呀?”
“笑什么笑,光知道傻笑,你牙齿白呀!”
“我明白了,你是Gay,对不对?”
……
这小子到底想干啥,情场高手还是白痴弱智,实在是拿他一点辙也没有。白若兰有个臭毛病,得不到手的抓心挠肺的想要,得到了立马弃如敝屣。对男人亦是如此,谁在她面前装清高假斯文,学做柳下惠,她就使劲浑身解数去撕掉那层皮,一旦对方经不住诱惑由被动变为主动时,她就感到不安、乏味、甚至恶心,毫不留情的玩消失,义正言辞告诉对方误会了,自己对他根本没兴趣。其实她不是放荡花心,只是女人一点小小的虚荣心,一个美女对别人对她的美色视而不见的小小的报复心理,总之感觉不对,一切白搭,谁让她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白若兰自我总结的是——不是我的那个他,所以,他们只是过客。
其实在这个爱情就像速食面一样方便的大都市里,人人都在捧场做戏,谁也没有把爱情当作一回事,只是一场追逐与被追逐的游戏,那些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何尝不也是这么认为的,一旦遭到拒绝,立刻另觅新欢,看到白若兰照样嘻嘻哈哈,时不时动手动脚,自己是猎人同时也是猎物,既然大家都没把对方当人看,想要在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就只有永远不被人逮到、套牢……
可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按说这么死乞白赖的天天来家里,白若兰早就烦了,可无名氏好像只是来做饭,收拾东西的,干完活拍拍屁股就走人,看似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是自己,这小子越看越顺眼,虽然貌不惊人,可举手投足不紧不慢,大方得体,一股儒雅之气遍布周身,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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