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来看,不仅出事儿,还是大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安安思索着刚踏进家门,迎面便撞到拉着行李箱的于潇。
“潇潇,你去哪儿?”
“纽约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子南在医院晕倒了,我担心他,我现在就去找他!”于潇面色苍白,梨花带雨。
外面突然打起响雷,带着一阵亮光刺破耳膜。
“出了什么事情?哥哥怎么会晕倒,潇潇,你等等,我给郝延打个电话。”
“不行,我等不了了,安安你在家里好好呆着,我……”于潇说话间抬脚便走,只是没出两步,便晕倒在地上。
“潇潇……”安安慌乱的扶起于潇,条件反射的给肖医生拨了电话过去。
肖医生匆匆忙忙赶来,问了下具体情况,他说于潇害喜过于严重,又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担忧过度引起的,还说如果再不注意,可能会小产。
虽然如此,但于潇第二天还是飞往纽约了。
“爸爸。”小女孩走到书房,小心翼翼的去够坐在书桌前男人的衣服。
男人一惊,反射性的往后一退,站起身,冷淡道:“我不是你爸爸。”
女孩被吓哭,嘴里依旧喊着:“爸爸,你不要安安了吗,安安听话,不惹爸爸生气了,……”
男子眼神柔和了些,心下不舍,却突然想起什么,烦躁的挠挠头,把桌上的一本厚厚的书往门口一砸,书本和门撞击出发‘砰’的一声响,他指着门口:“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女孩害怕得发抖,却依旧不肯离去。
男子愤怒,随手抓住桌上的什么东西往女孩身上一扔。
拳头大的墨水瓶砸到女孩儿头上,女孩倒地不起,鲜血喷涌而出。
天空惊雷炸起,惊起睡梦中的安安,眨了眨湿润的眼角,看向外面的天空,下午两点却似黑夜降临。
有多久没有梦到那些事了,安安瑟缩着身子,抬手摸了摸额头。这里以前也有一块疤痕,随着时间的流动,淡淡的极不明显。如今又添新伤,若不仔细,几乎隐了过往,毫无痕迹。
可即使新伤遮旧伤,刘海盖新伤,该存在的还是存在的,就算已经淡的不明显了。
它,为什么就是不消失呢!
安安无力的放下手,指甲间已染上了鲜红。
她记得在医院时,郝延指了指脑袋:“舅舅这里长了东西,子南输了大量的血,虽然已经摘除,但不排除再次生长的可能。”
会死吗?她想问却不敢问。
安安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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