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著名的。治疗中期时也很严重。然后持续到现在,她现在的状态已经是最好的了。她只有某种负面情绪到达一个点时,才会对自己做点什么。我以前看到她本子上写过一句话,不管哪里难受都比心难受得好……”
“做点什么?”沈默打断向子南的话,心里隐隐猜出些什么。
向子南看他,启唇:“自残!
沈默伸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心,太阳穴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此刻他无法去平抚心里的震撼。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感受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他还有朋友,她却什么都没有。
自杀,精神抑郁,胃部切除,自残等形容词结合在一起的画面,沈默光是想象就觉得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向子南亲眼面对了那一幕又一幕的残忍呢。沈默突然想起向子南以前说的一句话,他说,你和安安在某些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妙。是指这些吗?
只是,他是可控制的,安安是不可控制的!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们呢!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或许什么也做不了。
“做点什么?”向子南叹气:“能做什么呢!那时,安安拒绝任何人的接触,包括我!”
沈默哑然,向子南继续说。
“安安是个特别敏感,自卑,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儿,潜意识里又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包袱,习惯性的把自己裹在人群之外。你知道现在的安安是怎么变回来的吗?”不待沈默回答,向子南继续讲道:“经过心里治疗,她最好的状态是能乖乖吃饭,乖乖睡觉,乖乖学习,乖乖画画,但就是不喜欢讲话,一天内,能说出的话都不超过五句,除了画画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然后呢?”
向子南转头看向沈默:“你肯定不敢相信,她的改变是从你的婚礼,你和陶希容的婚礼开始。”
沈默诧异,对上向子南的目光:“怎么会?”
“那是那么多年来安安参加的第一个,算是户外交际活动吧!”
“所以是你把伴娘支走的?”
向子南没有否认:“你有没有看过安安画的一系列叫作《美好》的水彩画和铅笔画?里面全都是你和陶希容。你绝对不知道你们的婚礼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她回家后不停地画不停地画。然后突然有一天她会主动叫我,主动找我说话,从几个字到几句话,然后学会了笑,学会了撒娇!”
沈默坐在床边,一个小时前,向子南安心的飞回了纽约。
安安的睫毛卷卷翘翘的,沈默看着她,怎么也无法把面前的小人儿和向子南口中所描述结合在一起。更无法理解自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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