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生疼的。
上了车,向子南对陶希容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在家多陪陪孩子!”
陶希容看了眼车上的沈默,眼神黯然,她把手中另一把伞塞进车内道:“你们小心点!”话落,轮胎飞转,溅了陶希容一身雪水,片刻无踪。
打开伞遮住身子,陶希容转身回屋,她的逢逢还在房间里睡午觉呢!
车子电掣风驰,转眼停在医院门口,向子南下车打开后车门,不禁想到陶希容的话,他叹气,沈默,你的度量真是够大的。那么大的秘密居然藏到现在通过陶希容的嘴巴里得出。
冷笑一声,向子南拉起沈默,朝门口护士喊了喊,不到半分钟,便有医生过来背着沈默进了病房。
向瞬刚刚睡着,安安在客厅里面晃了晃,情不自禁的走去书房,着魔般踩着高凳从书柜顶端的柜子上拿出一副精心裱好的话,上面的男人容貌俊朗,温润如玉,他闲适却又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干净且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手上书本。
自从上次把画从沈默家拿回来,哥哥便帮她收了起来,怕她看到会伤心!
安安小心翼翼的收好画,关上柜门,门角不小心刮到额头,安安愣了一下,低下头看了看距离地面的高度,上次她也是从凳子上摔下去,然后额头撞上花瓶碎片,留下了现在伤疤!
唯一和当时有区别的是,她现在是真的脚滑来不及作任何措施,而那时她其实来得及防范但并没有防范,她来得及避开花瓶碎片却并没有避开花瓶碎片。
那时,她就像是一个需要靠糖果美味来生存的孩子,如果得不到糖果或者糖果不小心分给了别人,她就会哭会闹会做很多事情,直到糖果重新回到手掌心。
现在,她依然需要糖果,但她也愿意分给别人糖果,她不再那么苛求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眼见地面越来越近,安安还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四十一度,高烧不退,已经烧成肺炎了!”经过一番诊治,医生才道:“不过还好送的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谢谢医生,慢走!”
向子南看着病床上打着吊水瓶的沈默,他的呼吸快而沉重,似乎随时可能断气一样。不过医生都说没有生命危险,那,是不是应该放心!
还有,该不该告诉安安?
“可以睁开眼睛了!”陌生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响起。
安安睁开双眼,居然是孟恒,抱好手中的画,安安挣扎着要下来。
“你来干什么?”
“我能当作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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