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让你保守来着。快说,不然我就抓死你!”她伸手把我拉起来,让我在她身边坐下,然后,趁势摆出九阴白骨爪的手法。
“其实,我和芳芳的经历一点都不复杂。……你说怪不怪,我能知道你该怎么作,能猜着你的想法。可是对芳芳我却一头雾水。她现在对我而言也越来越像个谜。我越想使劲儿把她抓住,却感觉她离我越远。”
“唉,能猜透我的心思,是因为你当我是个朋友。看不透她,那是因为你爱她!只要你爱她,你就永远也看不透她,或者,是你不让自己看清她!就像看赵一江一样。连你都觉得赵一江不合适我。可是,我却总是保有一线希望。”
我听了没吭声,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叫什么屁话,赵一江能跟芳芳比吗?
“生气了?好好好,借用你那句台词,要是不爱听就当我是放——屁!”
她把“放”字拉得很长,“屁”字却说得又轻又快,完全不是爆破音的念法。好像把那个字拖长点,嘴巴就会发臭。
我忍不住笑了,“赶快给我来杯饮料吧,你这个葛朗台、那磨温、阿巴公。”
人家也是好意,我对她生个什么气嘛!
假期后刚开始的几天,大家都有些松散。连公司的打卡器也出了问题,7点40以后卡上打出来的就是红字了。要按正常的话,只有迟到了红字才显示。不过,卡上的字虽然是红色,但显示的时间还是正确的。所以,也不必担心领导误认为我迟到。
周四,师傅出差回来了。
我正想问问项目走得怎么样,却看见师傅先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道,“到外头冒冒烟儿去。”
“我也去。”我连忙跟着他出去了。
到了楼顶的露台上,师傅四下看看,没有其他人,然后朝着我焦急地说道,“你怎么搞的!连续迟到三次!你看你卡上红的!”
我笑了,“那个机器出毛病了,40就变红。我没迟到,都是8点以前到办公室的。”
师傅气得直摇头,“你还笑!你没看看别人是不是都像你那样红红一片?”
他这么一说,我仔细想想,有点笑不出来了。以前没留意,现在回忆一下,人家的好像没有我那么红。
“只要你卡红,就算是没迟到也说明你来得不早,上班不积极。再者,像这种情况,你以为是公司的机器坏了。一个房地产公司换不起一个打卡器?笑话!上面就是想看看咱们的工作态度。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出的馊主意,公司每过一年半载都要这么搞一次。曾经有三个实习生就是因为这个被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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