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不提不同地域的分数线差别。反正,我要是有北京户口,我当时的成绩是绝对可以进清华的。
其实,别说高中了,看师傅的高兴劲儿,好像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就把一只脚跨进北大校门似的。差别和竞争,从幼儿园就已经开始了吗?
我心里不以为然,试验幼儿园,试验嘛!试验不就是不成熟、不确定的意思吗?有什么牛的。拿你的孩子做试验,当小白鼠对待,你还得托人走关系花高价往里送,收你孩子当了试验品你还要对人家千恩万谢。
真是怪事!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一定要随喜的。只要师傅高兴就好。我也赶忙抖擞精神向师傅频频敬酒。
散场以后,我没有打车,慢慢往家溜达。
无意中,听到大钟报时,已经半夜十二点整了。
嘿嘿,我突然笑了。她们现在应该在看恐怖片,芳芳还带去了《午夜凶铃》。我这就用路边的电话给她们打一个“凶铃”过去。
从钱包里摸出电话卡,我脚步飘飘地走向路边一个装公用电话的大蘑菇,拨了芳芳的电话,果然好久都没人接。
呵呵,肯定都吓得够戗,是个生号,还是半夜12点钟。
我偷笑不已,正想把电话挂了,电话却突然通了,“喂,谁啊!”
我一愣,怎么是个男的?
低头看看公用电话的液晶号码显示,没打错啊?
那个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说话啊,不说挂了。”然后,我就听到他还向什么人解释着,“睡吧,打错了。”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儿!打错了,不可能啊!难道我眼花了?
我心慌气短地把话筒扣回去,手抖着把手机掏出来。没有拨号,直接调出通话记录,找到芳芳的来电记录,然后回拨。
这总不会错了吧?
但听到的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用公用电话再打,也是关机。
再三比较了我手机通讯录里芳芳的记录和公用电话的拨号显示,它们的的确确是一个号码。
真的是芳芳欺骗了我?
不行,我得到那个陈姐家去看看去。可是,我又不知道陈姐在哪儿住。再说,看现在的情形,她会在陈姐那儿吗?
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会事儿啊?
一阵天旋地转,酒劲儿上翻。我吐了一地。
又坚持着往前走了一段,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哭,我没有泪水;想骂,又没有力气。我只觉得心跳得很快,而且一直在加速,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