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晃晃脑袋,“不知道!”然后,他也走了。
那门后,到底是怎样的构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道门隔着生死,也隔着希望。
那两个医护人员是否与父亲的手术有关我不知道。门后是不是只是一个通向许多手术室的走廊,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敢去扒在门缝上看一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去看。
但是,我对他们如此漠然的态度却愤慨万分,恨不得当场痛揍他们一顿,好发泄一下我心中的恐惧。可我又不敢。父亲在人家手里,他们就是让我趴在地下学狗叫我也干。
唉,我还是赶紧准备红包吧。
这种情况又反复了两次,那扇把手附近的毛玻璃已经被摸得发黑的大门内每次出来的都是些神态超然、举止自若的人。
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带着电视里那种紧张、焦急、专注、崇高的职业表情。
他们现在的那种表情我倒很熟悉:就像是我们在大学时下了第四节课要去食堂,或者是去上一门老师从来不点名也不提问的选修课。(在医院待了一段以后,我就理解他们了,如果你天天面对生死,你也会那个样子的。)
漂亮女上司 第六部分 漂亮女上司 第六部分(21)
这么虚惊了几次,我们也不再随便激动了。
我故意严肃地对母亲说,“妈,你看你,你管那个女生叫大夫,人家生气了吧?人家看着年轻是保养得好,说不定是大领导呢。你要是叫她院长,说不定她就告诉咱点情况了。”
我的本意是逗她轻松一下,省得她太过紧张。
母亲一听,懊悔地,“真的?你咋不早说?”
我赶快努力笑着说,“妈,没事的;我说笑话呢。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
母亲不那么紧张了,“把我吓的,我还以为真把人家得罪了呢!”
芳芳也陪着笑,“阿姨,你看尹航多坏呀,他小时候是不是就特调皮?”
母亲苍白的脸露出点笑意,“他小时候啊,简直皮得不行。有一回,他在家里点着个破乒乓球,要学‘哪吒’。结果,一脚把火球踢到沙发下面去了;火苗子一下子就起来了。幸亏我看见了;不然非出大事儿不可……”
我妈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点,开始和芳芳谈些我小时候的丑事。
我心里对芳芳暗暗感激。
“……他连陌生人的东西也敢吃?”
“敢!他过去拿了就吃。可吃了人家的东西吧,人家要抱他,他又不让。”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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