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你来了也不说话,你这孩子,总是这样闷闷的怎么行?”父亲看到了他,也说话了。
“我刚来,妈,我来吧。”吴雁南脱下了皮鞋丝袜,赤脚下到了池塘里。多么亲切、惬意而又踏实啊,炎热的午后他竟然打了一个激凌,立即生出一种找到了根的感觉。
“我能行。”母亲说。
“你们回家歇歇吧,看我来把秧田浇个透。”吴雁南夺过了母亲手中的盆。
“这样吧,天也不早了,你妈回去烧饭,杀只鸡,把这几条鱼也拿回。”父亲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