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掌勺,你在家里就是‘大钓’,穿蚯蚓拿鱼的事情全由别人干,你只管掌钓杆。”
“什么‘大钓’,好难听呀。”
“我开玩笑呢,”吴雁南说,“不过,我钓鱼也很内行的哦。”
“你也会?你不一定有我爸技术高呢,他每次出门从不空手回来呢。”
“那当然,我相信。”吴雁南说,其实他自己的钓技也不赖,他刚来城关不久还跟王子俊、何书章等人一块在福民塘钓到过好几斤重的大草鱼呢。但梅思月那么崇拜她的父亲,就像个孩子,吴雁南当然不会打掉她这么高的兴致。
“我姨夫是县林业局局长,他和我姨妈特别疼我,我幼师毕业后一直住在他们家。”
“你哪年幼师毕业的?”
“九九年。”
“那你多大了?”
“二十二。”
“才二十二啊。”
“什么才二十二,你二十七,也不大嘛。”
但梅思月哪里知道,王姑妈向她提供吴雁南年龄的时候,隐瞒了两岁。
两人说着走着,来到了广场。因为是周末,一阵小雨过后空气也特别清新,广场上人很多,逢周末必开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