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现在都半年了,什么时候不能打个电话叫你去拿,或者来城关时给你带来。”
“你想得美,这件事啊,送是我们主动送的,想要还得我们主动要。”
“怎么要?”梅思月听丈夫说得似乎有鼻子有眼的,就凑近丈夫问。
“我也没有好办法,只有到他家去了,按理说他是我老师,又在一起工作过,不至于我到他家他也不给吧?星期天我就去,就说能不能领点工资,等钱用,看他怎么说?”
“行是行,但要是这样做,要钱的意思不就太明显了吗?”
“肯定是这样啊,怕明显,只有不要,但两千元,也没个名目,我还是去要回来,大不了,再买箱酒送他。”
“他要是不给,你又得贴上一箱酒钱。”
“不会的,我想他会给的,去试试吧,真不给算我们倒霉。”
夫妻俩商量了小半夜,最后达成一致意见,决定星期天回趟老家看奇奇,正好经过钱正明家,就买箱酒进去坐坐,提到工资的事,看有没有“那个”的可能。
星期天说到就到,夫妻俩准备了一番,吴雁南骑着摩托车,带着梅思月就上路了。到了富农镇,夫妻俩都有些忐忑不安,但既然来了,如果不进钱正明家,下一次的机会便又在猴年马月了。就互相鼓励着进了一家烟酒批发店,本来就打算花个百十元买箱酒,但总觉得就像法码一样,加重一点,保险系数就大一点,结果花了二百还多一点。买好了酒,吴雁南把车和梅思月都丢在半路上,一个人提着酒箱向教育组的大院子走去。
他忽然又想,万一钱正明不在家怎么办?赶紧掏出电话,拨了过去,谢天谢地,正是主任大人亲自接的,吴雁南算是放了心,但仍然心跳有些加速地进了钱正明为他打开的大门里。
“雁南,你来就是,还带这东西干什么?”见吴雁南把手中的酒箱放在墙角里,钱正明说。
“看看老师呀。”吴雁南信口说道。
“雁南,这学期还好吧?”钱正明很关心地问。
“还好,钱老师。”
“这一趟回富农有什么事吗?”钱正明仍然关心地问。
“是这样的,”吴雁南犹豫了一下,说,“我女儿在爷爷奶奶带着,我父亲身体不太好,这次要到省城去看病,但缺钱用,我想来问问梅老师,我们的工资能不能借一点用。”
“工资?”钱正明像没听明白吴雁南的话,或者说觉得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人问话也太天真,就撇了撇嘴唇笑了,说,“这可是镇里规定的,我不能开这个口,先给你,那其他人怎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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