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喘,有的在叫,有的下决心似的说:“上了中天门,一定坐缆车。”其实他们不知道,从山脚下就有几个人坐缆车上了,虽然大家都说重要的是登山的过程,但坐缆车者自有坐缆车的道理,他们说:“重要的是绝顶观光。”真是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可是苦了这些既想过程又想观光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了。吴雁南也是爱莫能助,把他们一个个抛在身后,和周思前向山上冲去。不久遇到了王子俊和程宏图,四个人也都有点累了,就学其他人的样,坐在台阶上歇下来。
“怎么没见到申校长他们?”周思前疑惑地说。
“是呀,他们不是也没有坐缆车吗?”吴雁南说。
“申校长啊,还有范校长等几个老的,都笨鸟先飞了。不过笨鸟终究是笨鸟,也没飞多远,就在前面呢。” 王子俊说。
“前面就是中天门,还有十八盘,难上着呢,老申他们兴许会坐缆车也说不准。”程宏图说。
“什么?到中天门了?”周思前兴奋地站起来。
“好了,胜利一半了,兄弟们,上啊!”吴雁南也站起来,率先往前攀登了。
四
到了中天门,果然看见几个年纪大的老师和领导坐在天门前面的石阶上休息。范淑芳的脸色白白的,很有些怕人,申建文的精神还好,见四个人也上来了,就笑着说:“你们也很快的嘛。”
“生姜是老的辣啊,我们落伍了。”程宏图说。
“老的辣不了啦,再辣一会非辣爬下不可了。”范淑芳声音轻飘飘地开着玩笑。
“上得中天门,也算体验到登泰山的滋味了,范校长,我们还是坐缆车吧。”高正其说。
“好吧,老高,我们去坐,老申呢?”范淑芳说。
“我不坐,我要爬上去,刘白羽的一篇《雨中登泰山》不知教了多少遍,怎么的也得体验体验,再说我这都五十多了,这次不爬上去,下次想爬不一定爬得动呢。”申建文说。
范校长带着高正其朝另一条道走了,几个人目送了三人一会,就站起来,拍拍屁股,预备进入中天门,勇攀十八盘了。
吴雁南早看见申建文手里提着的袋子了,似乎比昨天的还要沉,他就走到老师的身边,伸出手去说:“申老师,袋子给我提着吧。”
申建文还没反应过来,吴雁南已连拿带夺地把袋子提在自己手上了。
“呵,是轻了一大截啊。”申建文笑着说。
一行五人开始上山了,但那台阶远看还是直通天上的弯弯曲曲的山梯,登上去才知道厉害,越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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