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是只能留下两三个了。还有徐光文,这天天到县政府吵,县政府也不敢得罪他,已答应让他进西湖中学了。别的科没够,语文倒比先前预计的要多一个人了。”
吴雁南想起自己找托的事,又一阵惭愧。
“那秦老师,你看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吧,这个——”他掏出了装钱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吴雁南,你听我说,别说我秦弘一没这个能力,就是有,我也不能拿你一分钱啊,快装起来。”秦弘一把钱朝吴雁南的口袋里塞。
“我——”
“听我的吧,回去好好准备说课,如果我们能帮上忙不用说的,但据说评课的都是临时从外地请来的,我们也接触不到啊。”
吴雁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秦弘一的话等于是把路堵死了,他无泪又欲哭地站着。
“去吧,只要有一点办法,我秦弘一不维护你们吗?”
还能说什么呢,赖是赖不到人家那儿了,吴雁南就又揣了钱,别了秦弘一回家了。到家以后,他像遭遇了大失败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梅思月小心地探询着丈夫的心事,待明白一切之后,就建议丈夫再给姨夫打电话,吴雁南也不起来,也不打电话,梅思月就自己把电话拨了。
“姨夫叫你明早带五千块钱跟他一块去金主任家。”梅思月放了电话之后说。
吴雁南只在心里应了一声,就昏昏沉沉地睡了。
补课已经结束,田爱学白天给了他一千多元补课费,他起夜的时候,把钱摸出来,放在梅思月的枕头边。房间里没有灯光,课桌高高的形成一个蠢笨的大床,屋顶矮矮的显得空前的压抑。奇奇已经睡着了,梅思月在硬硬的桌面上翻着身子,吴雁南走进来,站在桌边呆了一会,说:“宝贝,对不起。”
“别这么说,我从不怪你。”梅思月说。
“外面下雨了。”
“你睡吧。”
“不,你先睡,我要看看书,只说从高一课本里临时抽取说课的课题,课本这几年更新得快,我得把有些陌生的课文看一看啊。”
“好,你也别看得太久,雁南,不要放弃啊。”梅思月说着,竟哭了起来。这个女人,陪着丈夫担心吊胆顽强拼搏了这么多天,却却看不到一丝曙光,但她依然在把美好的憧憬送给丈夫。
“明天就带五千块钱太少了吧,姨夫是不是按以前的老做法了,我们多带些吧?”吴雁南说。
“带多少呢,钱都押在河下呢,家里只有六七千元。”
“那就都带着,你凑够八千块钱装在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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