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下面是宽大的操作台，可以进行各项操作。值班的中年男人见总经理来了，慌忙站起来，“李总，您好。有什么指示……”

李霞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我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听说舞厅近些日子有点乱。随便过来看看……”

中年男人立刻把舞厅的监控镜头，切换到操作台近前的三个电视屏幕上。

李霞靠前一点，先观察右边的那个屏幕。

屏幕上，映出舞池里的景象。

灯光昏暗，舞池里像下饺子一样，挤满了汗流颊背的男男女女，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他们只是相互拥抱着，疯狂地热吻。

这真应了一句话：跳舞只是陌生男女，相互拥抱的一个借口。

转动目光，李霞看到了一对老少舞伴。男的有五十多岁了，女的，好像还是个姑娘。李霞滑动操作按钮，渐渐地把这两个人拉近。看到那个老头，一手揽着小姑娘半裸的腰，一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心里暗想：这老头子，还挺会享受的啦。

又看第二个，中间的那个屏幕。

屏幕上，是一排排的餐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时髦的男女。李霞知道，这里是舞池旁边的咖啡厅。一位青年男子，靠在一位女郎身边，正把几张纸币，塞到她的手里。

“交易，都是在这里进行的。一只曲子五块，三只十块。一个陪舞女郎，一天能赚一百多呢，还不算特殊服务。”中年男人指着屏幕。“太明目张胆啦”李霞不自觉地发出了感叹：“这样下去，不出事才怪！”

她拉动操作按钮，慢慢地转动摄像镜头，在咖啡厅里搜索，希望发现更多的情况。在墙角上，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坐着两个男人。看样子，不像舞客，也不太像嫖客。李霞感到有些好奇，把镜头拉近。

画面上，是两位中年男子，一位高大帅气，另一位矮小瘦弱，显得有些单薄。两个人正在交谈着，好像已经谈了很久了。

继续拉近，看清了他们的面容。

李霞暗暗吃惊。

那矮小的男人是王刚，高大的那位，居然是刘梦云！

她的心嘣嘣地跳起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立刻形成了。她转过头，望着值班的中年男人，关怀地说：“我好像记得，你是值夜班的。”

“是的。”

“那怎么还不走呢？”

“接班的小陈，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

“哦。”李霞思索了一下：“我想，你也挺辛苦的，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这样吧，我先替你一会，你回去吧。”

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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