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回忆起我的第一个女人刘月琴,月琴在那村子里的时候也是焦点人物,当然环境截然不同,不能把村民和这些女模特相提并论,不过对我来说也差不多,我看月琴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旁边的女人,现在看月秋也一样,眼角也不瞥旁边的女模特,于是在我心里就很自然地把月琴和月秋划为同一级别,她们的外表完全不同,月琴更美丽,月秋更有内涵,但她们都拥有成为焦点的资本。
我心里下了一个未必成立的定论——名字里面带“月”的女人一定不简单。
我在杨月秋手下工作三年半,从二十岁直到二十四岁,第一年的职位是企划部副部长——这个部门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部长;第二年部长辞职——因为我举报他贪污装潢款,我就成了企划部部长;第三年企划部撤消,我成为总经理助理;第四年杨月秋辞职,我跟她一起离开公司。
工作过程没什么可讲的,无非就是把一个心地不算太坏的男孩熏陶成深谙厚黑之道的老油条,从举报他人贪污公款到悄悄接受包工头贿赂,以及越来越明白人民币的重要性和赚取人民币的迫切性,总是这些看似很丢人其实特别正常的渐变过程,我从一个设计师飞速升至总助,工资从每月一千六变成年薪五万,还学会了开车和喝酒,甚至去过几次风月场所,这就是我三年半的职场生涯。
我想讲的还是杨月秋,我心里那个定论果然成为事实,至少对我而言,名字里带个“月”的女人能让我迷失——或者能做我某一阶段的老师。
是的,你猜得没错,杨月秋确实和我发生了关系,就像月琴一样,成为我的第二个坐标点。
时间过去太久,我已回忆不起当时的细节,只知道那段日子杨月秋特别不高兴,因为她老公不肯罢休,要分她一半财产,气得她几乎不能正常工作。
那个男人就是那种标准型吃软饭的男人,以前月秋在商场做服装部经理,因为工作太忙,她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两人决定不生孩子,男的在家照顾父母,生活费用都靠月秋,后来月秋来到我这个城市做老总,年收入达到五十万,那男的更变本加厉,不止游手好闲,还在外面养女人,月秋的年薪有三十万供他挥霍,直到东窗事发,月秋一怒离婚,他还没完没了,占了月秋老家一套房子,现在又要月秋给他一半的钱做补偿。
我刚升任企划部部长,这个部门忙起来最忙、闲起来最闲,那阵子正是我最闲的时候,于是就做了月秋的车夫,和她两个城市来回跑,还亲眼目睹她和前夫在法庭上对质,后来月秋总算幸免于难,那哥们灰溜溜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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