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现在我几乎记不起那些女人的名字,好像只有陶桃还在我心里留下印象,别的女人就像儿时的理想那样一去不返,再无印象。
三个“月”和她们之所以不同,就是这种态度和方式的互换,月琴主动出击,在发洪水的夏日某一天夺走我的第一次,月秋主动出击,在喝醉酒的秋日某一夜拉我上床,今天月萍照样主动出击,在新婚第二天含泪忍痛和我行使夫妻之实。对我而言也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是“被动接受”。
前两次被动接受使我拥有两个坐标级女人刘月琴和杨月秋,那么今天我再次被动接受,是否意味着我有了第三个坐标级女人——此刻正在哭着挺动的妻子陈月萍?
我不是个感性的人,对很多事会主动淡化,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或许只有老爸老妈和弟弟是例外,我曾经很想讨好老爸,让他和我的关系能有所改善,也曾经很想做弟弟的榜样,让他知道有我这个哥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后来才发觉,原来不论我做什么,老爸和弟弟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们早已把我看穿,知道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唯一坚定不移以我为荣的只有我妈。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一个很粗糙的人,只有老妈的心情好坏能让我紧张,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懒得在意。
当然不止老妈一个,我对月琴和月秋同样很紧张,和月琴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在乎她的感受,想知道她对我的看法,和月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怕她难受,想让她开心。所以我这个人虽然懒散浑浊,心里还是有几分细腻,对象分别是我妈、月琴、月秋。
今天还要加上我老婆月萍。
月萍是个令我无法看透的女人,她身上有太多不正常不合理的因素,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性格究竟算哪一类,是温柔、是坚强、是开朗、是阴郁、还是冷漠?她在我身上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是个很简单的人,留着眼泪忍着痛,身子不断颤抖,双眼一片清澈,可是在她送走痛楚之后,她的表现又变得不合理,不哭也不笑,身子依然起伏,神色却好像在深深思索,不是什么人生哲理,更像陷入难题的那种冥思苦想。
我是一个如此简单的男人,我有什么值得她冥思苦想?我连和她结婚都带着最明显的目的,就是冲着她家的钱,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连感情都能用人民币来衡量,还有什么复杂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月琴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哭泣,月秋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叫喊,可是我的老婆却没有这种表现,她居然在我身上认真思考,这种神游万里的态度使她和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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