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游般走出病房,月萍跟随我走到楼下草坪,我一屁股坐下,掏出烟叼上,却点不起火,月萍伸手取过火机,帮我点燃,我木木地抽烟,呆滞无语。
沉默良久,月萍笑道:“阿明,有时我觉得你很像一个强迫症患者。”
我吐出一口烟,问:“此话怎讲?”
月萍不顾地面肮脏坐到我身边,说:“在你身上发生的很多事都是你主观认定的,并不存在事实依据,你会把许多毫不相干的东西扯到一起,组成你的思维,然后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所以你每次爆发总是让我吃惊,你强行让身边的人和事符合你的思维逻辑,我和你妈都被你拉了进去。”
“这么严重,”我喃喃道,“比如说呢?”
月萍说:“比如……你和你爸的关系、你和我爸的关系,还有……一时想不起来,总之还有许多。”
还有月萍、还有月秋、还有月华,许多许多,不计其数……我默默地说。
月萍笑道:“估计不止是强迫症,可能还有妄想症。我真不幸,居然找了个这样的老公。”
我点头同意:“我很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