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年内就能赚回这钱,你别不信,大包工头一年赚一两千万很正常。他们急于盘下我们公司,开价自然偏高,这就像你卖给台湾佬那套公寓一样,机缘巧合之下,你能卖六万多一平方,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咱们不能错过。”
我说:“这么一说我更不愿转让,既然包工头每年能赚上千万,我们现在有施工队,很快也能赚上千万一年,何必把辛苦打造的公司卖给别人。”
沈磊说:“我们辛辛苦苦才赚了多少钱?只要在营业执照上改个名字就能赚一千六百万,是我们当初投资额的十六倍,你我轻轻松松平分八百万,这难道不好吗?”
“这很好,我知道,”我说,“可是我们会失去事业,我很喜欢这份事业,想好好做下去,压根不准备离开,这不是一千六百万能代替的。”
“老王啊,”沈磊说,“我们做这么多事最终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同样是赚钱,一个赚得辛苦、一个赚得轻松,当然选择轻松的了,你怎么连这也想不通!”
我说:“我们又没亏损,一直在赚钱,才刚结束几个大工程,还有一个五星级宾馆正在进行中,这么好的收益你还不满足?一千六百万最多用来买几个商铺,可好好的装潢事业就这么丢弃了,以后再也没法接工程订单。为眼前利益放弃长远目标,这完全得不偿失!”
沈磊说:“我说了目前还有几个工程尚未结束,他们表示没关系,五星级宾馆工程继续让我们做,但如果接到新单子就要交付管理费,等于和张建魏宽一样。双方交接需要一个过程,他们可以体谅,只是必须尽快将恒远公司过户到他们名下。”
我心下暗叹,沈磊和我不一样,终究脱不了炒家本色,我正在迅速融入这份事业,他却用来炒作赚钱。其实我也对一千六百万十分动心,可我更喜欢这个行业,将来也不是赚不到这些钱,这是我崭新的人生,不能半途而废。
说穿了还是兴趣问题,沈磊喜欢做炒家,今天炒房子、明天炒公司,低买高卖是他的乐趣所在,他对手头持有的物业永远不会产生感情,只是一笔投资而已。而我不懂这些,以前我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现在发觉我喜欢装潢这个行业,正准备大干一场,不料却和沈磊产生分歧,大家面临严峻的选择。
“老王,”沈磊说,“你一定要认真考虑,这种机会少之又少,他们随时可以找另一家甲级公司,相信没几个人能抵挡一千六百万的诱惑,到那时我们后悔都来不及。”
我心中有些疑惑,沈磊的表现颇不对劲,他不是没见过钱的人,单凭他手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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