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紧张,只是聊聊天。」贺葆菁眨眨眼,「你想知道我和翔以前的事吗?」
「你们以前曾经私奔。」凌月庭故作淡然,但内心却不是味儿。
「哎呀,你好像兴趣缺缺的样子。」
「都已成过去啰。」所以有开详情,翔不说,他也不问。
「可是人家想说嘛,你就将就着听听吧。」
贺葆菁这样撒娇,凌月庭除了苦笑还只有苦笑。
「我与翔一生下来就相识了,我爸、霍伯伯、还有你爸三人是生意伙伴,我们小时候常一起玩耍,不过那时你还没生下来吧?」
「翔十二岁的时候去了美国升学,我们就没来往了。直至到十八岁那年,翔放暑假回家探亲。我们在一个派对上偶遇,大家也没认出对方,但已经一见钟情了。我们发展得很快,但家里却反对。」
「为什么会遭到反对呢?」凌月庭轻轻问。
「因为那时我爸跟霍伯伯因生意面反目,双方争恃不下,眼看就要对簿公堂了。你也知道吧?那些父亲们眼里只有利益,哪里看得见子女的需要?」贺葆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可是我跟翔都是硬脾气的人,家长不准我们见面吗?我们干脆私奔给他们看。就这样,翔带着我来了美国,开始我们的新生活。家里发现我们跑了,第一时间就是使出封杀经济的绝招。幸好翔是大学里的天才学生,他的教授很赏识他,知道他的困难,就介绍他到一个知名的证卷行里做练习生;我嘛,就打打零工,学做家务,闲时再在街头给人画画,帮补家计。那时日子很辛苦,每天有十六小时在工作,但我还觉得很快乐。不过这种穷风流也不是每个人也消受得了的。你说是不是?」
凌月庭听了,恺了半晌,好几次想说些什么,但最后都忍下了。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手了?」
贺葆菁听了这个问题,脸容一下子黯淡了。
「翔的工作压很大,他对自己的要求又很高,虽然事业越来越好,但压力也越来越大。每天对着股票上上落落,他眼睛都红了,脾气也日渐暴躁,变得越来越像我们那唯利是图的父母。当日那个令我倾倒的那个潇洒不羁、善解人意的少年已不存在。我们的价值观各走极端,终于有一天,我觉得无法忍下去,于是决定放下一切,放下一封信解释了始末,独自去欧洲流浪。」
「妳、妳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跑掉?」
「是啊,我是个落跑专家呢。」
「妳不觉得妳很自私吗?」可怜的翔,一天回到家中,只看到一间空屋子和一封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