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的难受,真的,特难受,是吧?”骆淇想和铭分享一下心得。“我哥说过,爱情这东西,女人都会伤心的厉害,你说那仪杉她会难受成什么样?”
铭笑笑,很惨淡的笑。并不置可否。
骆淇却沉默着,想着什么事,一会儿被铭抽烟的烟雾熏的眼泪直流,他直挥手道:“铭,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掐了掐了。”
铭捏了捏手里的半支烟蒂,它一直没被点燃过啊。
不过他还是配合着骆淇的请求,按照灭烟的一般程序把它踩碎在脚底下。
“铭你说错了,她没有不相信我,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欠她多少吗?她前几天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