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这点啊,像我。”
姚一桃和她妈妈对视一下,便都齐刷刷地点头:“嗯,嗯,您说的是,他确实像您。”
“不过……我的安如啊……命就惨得多……”傅宁妈妈又哭起来了。
姚一桃再次帮她把眼泪擦干,轻声低语:“哎,其实现在想想,人只要活着,哪怕年纪轻轻有了孩子,我觉得也不完全是糟糕的事情,孩子是希望,是生命的延续,至少她不再孤单了,也趁年轻的时候把女人最麻烦的时期度过,未来可以在自己的事情上投入更多……”
“是呀……怎么都比她死了强!”她妈妈点头,回过头继续看着那手术室的灯,双手交握在胸前,默默地祈祷。
唐叔回来了,傅宁却没有,姚一桃趁唐叔夫妻聊天的时候,就走到外面去找傅宁,露天走廊尽头,她一眼瞥见那个熟悉的瘦高个儿。
他熄灭了烟,坐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椅子上,把脸埋在双手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姚一桃却隐约觉得有些许不对。
她缓缓轻轻地靠近,越靠近,心里越觉得难受,因为她觉察出大夫的肩头正微微颤抖着,他哭了吗?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等了片刻,伸出双手,把他环抱住,那大夫没有抬头,似乎早猜到是她,便一头扎进她怀里,低声叹道:“我觉得我对不起她……作为哥哥,我根本没有保护好她……而作为医生,我却更没有能力救她……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无助……”
姚一桃很难想象,平常这么冷峻又严肃的大夫,也有这样软弱的时候,她觉得心隐隐地抽疼,想说些什么,但是在这个时候,任何话都显得那么苍白虚无,她只有紧紧地抱住他,把他紧贴自己的心口,感到自己的心在呼隆呼隆地跳动。
忽地,她就明白了,爱,不是喜悦,其实是一种痛苦把两个人紧紧联系到了一起。
久久,她就这样抱着他,似乎这样的温暖便让他们两个都不再恐惧,他曾这样安慰过她,她也愿意这样默默地安慰他。
同一时间的D市,林皓泽正跟几个赌徒搓麻将,烟熏缭绕,暗室里充满一种投机的快感。赢的人当然拍手叫好,可惜林皓泽不是赢的人。
他嘴里骂骂咧咧还忍不住地继续:“靠,真是邪门!”
有人搂住他肩膀:“老兄,别郁闷,输了算哥们的,赢了算你的……”
林皓泽哼了一声:“妈的,本来就是出来散心,没想到越散越揪心!玩完这把不玩了!”
底下有人起哄,另一个老大模样笑着说:”哎呀,怕什么啊,我们还能坑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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