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童年、慈爱的双亲以及那个盎然的初夏午后……她多想再次靠近那一切!
织初看着,忽然扑进应渝浚的怀中。那怀抱立刻坚定有力地将她紧紧拥住,用源源不绝的温暖将她牢牢地保护起来,隔断她所有不安。她终于痛哭失声,口中不断唤着爹娘。
应渝浚虽惊诧于她忽然卸下的防备,但他还是毫不迟疑地抱住了扑进自己怀中的织初,任她的泪打湿他的衣衫,任她撕心地呼唤着爹娘。他可以清晰地感到她莫名的恐惧,他的心为她揪痛着。如果他拥着她,就可以让她远离心内的伤痛与恐惧,他愿意——他愿意永远这样抱紧她!
不知过了多久,织初哭尽了所有泪水,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她好累,而他的怀抱就像坚不可摧的堡垒,让她感到安全、踏实。她想就这样不顾一切地蜷在这个堡垒中,躲进他的气息中……她无意间低头,却看见了自己一身雪白素服,那刺目的白色刹那间让她记起了一切!不!她姓越!他姓应!他与她之间有着难以亘越的仇恨!
她倏地退离他的怀抱,踉跄着跌坐在离他几步远的草地上。
“织初。”应渝浚想上前去扶她,却撞进了她冰冷的双眸中。他愣住了。刹那间,他明白了她的思绪,“你想起了你恨我!”他深吸口气,一字一顿地替她说出心内所想。是啊!他不该忘记!她本是恨他的!恨得斩钉截铁!恨得刻骨铭心!
第20节:爱之初(20)
她不语,只是抽泣着,用哭得红肿的双眼盯着他。眼中渐渐恢复了倔强无情。应渝浚起身走向她。而她也起身,却步步后退。
他不顾一切地冲到她面前,拉起她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前,“织初,别恨我!”难言的痛苦刺痛着应渝浚的心,让他的声音没有了往日丝毫的倨傲、霸气,变得无力嘶哑,“你能做到的,别恨我!”他眼中承载着渺茫的希望和卑微的乞求。他再次拥她入怀,试图让她想起刚才的一幕……
“不!”织初用力推开他,一步步后退,她执拗地大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越织初……”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唤着她的名字。她不为所动,走向正在湖畔饮水的“烈云”,牵过马缰,跃身上马。
应渝浚的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浓厚的阴郁,他利索地跨上“悬风”,然后瞬间来到她身侧。他攥紧她手中的马缰,倨傲、冷然地瞪视她,“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这颐州城的天!”他阴冷的语气刺痛了她,她别开脸不去看他。他却强硬地扳过她清丽的面庞,逼她注视他,“越织初,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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