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她现在在哪里?”
“沙小弦取了七年前的包裹,已经离开了沙岛……”
后面说了什么,冷双成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紧攥手机,拔腿朝公寓跑去,沙小弦没打过电话,这就意味着不想惊动任何人,那她现在去了哪里?
直觉告诉冷双成,既然简苍无法来接沙小弦,沙肯定是去了七年前简苍的住宅。
冷双成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去找证件,飞回北部。
周末总是让生活充满了不期然。
沙小弦
兴远大道面接单身公寓,钢铁丛林里简约大方的居所。阳光从顶部倾泻而下,点燃了外在粉刷的紫釉色,亮得刺眼。
只有一个人黯然无色,沉默站在高楼大厦前,一瞬间流露出的心如死灰,甚至摒弃了她身上原本浑然一体的冷漠特质。
沙小弦面色像纸一样的惨白。
从沙岛出来,她将证件、为数不多的数百元钞票塞入口袋,然后将背包朝后一扔,彻底地成为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工作没了,阿澈死了,双亲仿似从来不存在,她当时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到简苍,唯一和她有关联而无血缘关系的亲人。
二十多年来,她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懂事时身边就有了简老爷爷和简苍。他们关怀她,给她创造各种学习、锻炼的机会,给予她最无私的爱。爷爷病逝,这种亲情由简苍来延续,继续一如既往地督促她、照顾她,可以说,除了七年前运钞失误、阿澈牵连致死这个毁灭性的打击,她的工作、生活都是一帆风顺。
登机过境,七年的牢狱之灾磨损了她的身体,所有机务人员毫无例外地对比证件和她本人吻合的可能性,整个过程漫长,她不发一语,冷冰冰地接受各种审视,出了机场,她就买了顶棒球帽盖在头上,遮住了零星碎白的寸发。
配上七年前和阿澈同一款的Burberry黑红条纹长袖T恤,黑紫灯芯绒休闲长裤,橱窗镜子里呈现出的是她帅气苍白的模样,皮肤透白,神情冷漠。
打车直奔以前和简苍共住的公寓,已经易主,对方颠三倒四说不出简苍的去处,她转头离开。再去萧氏祖宅,彩色镀锌铁门森严,门童看了看她的样子,隔栏丢过一句话:“大少爷死了,少奶奶也死了。”
沙小弦一阵头晕,太阳射下的光芒在她眼前顿时变成黑色,她想都没想,豁的一下伸手穿过栅栏,紧紧揪住了那人衣领:“再说一次?”
门童拼命挣扎,奈何被她钳得死紧,只得大声叫嚷,转告了所有的事:简苍和萧政离婚,在外奔波三年搜寻什么官司证据,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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