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呢。”
正在收拾东西,护士过来问需不需要孩子出生的录影资料。如果要的话,他们就给刻个盘,不要的话就会删掉的。卓然先问:“多少钱?”
护士说:“八百。”
“那么贵啊?多长时间,都有些什么内容?”
“出生、洗澡、秤重量和量身高。大概一个小时吧。”护士说,“你们还算走运的,都给录下来了,在你之前的那个产妇,她床前的录象机坏了,她想要还没有呢。”
“但是……太贵了,不要算了。”卓然说,她又转头对程潇阳说:“你就去看一眼吧。”
程潇阳跟着护士去了,过了一会回来说:“我让他们刻盘了。”
下午,一个护士过来问:“孩子的名字有了吗?光盘上得刻上名字啊。”名字叫什么呀?在养胎期间,卓然查书翻字典取了十几二十个名字,程潇阳一个都没看上,所以到了生还没有最后确定名字。卓然看着程潇阳,程潇阳看着卓然,想了一会,程潇阳说:“先写个小名吧,就叫毛娃好了,土点的名字好养活。”
这个小生物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不管好听难听,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特定的符号了。
痛苦的月子
要住进家里了,汪桦抢先一步把窗帘给扯上了,说:“孩子刚从肚子里出来,还没适应这么亮呢。”
卓然给孩子穿件薄薄的小单衣,汪桦又说了:“给孩子多穿点,大冬天的,不能冻着。”
卓泉涌也帮腔道:“孩子在你肚子里的时候那么暖和,出来了就得多穿点。”
可育儿网上说孩子生长发育快,产生的热量高,不要穿太多了,况且北方的冬天有暖气,和南方冬天不一样。但只要她一反驳,父母就会说:妈妈带芳芳带到四岁了,有经验的。
卓然是没有经验,所以她会紧张,孩子一生下来后,她就开始不间断地做关于考试的噩梦,她每天都会看见自己坐在空旷的考场里,可考什么科目还不清楚,或者是梦见老师三番四次地催着交作业,可她的作业还没动笔……半夜里,她睡眼惺忪地奶着怀里的孩子,忽然会产生幻觉:她怀里的孩子的头越来越大,就象她某次去一个幼儿园拍摄时遇到的一个小侏儒。她觉得很可怕,她的奶不好,孩子的头不会真的就这么越变越大,变成一个营养不良的侏儒的大头吧?她以前在儿童医院采访是接触到的那些患儿和那个小侏儒的样子时不时地会从她的脑子里凸现出来,她真怕她怀里的这个小人也会成为那些孩子中的一员。
她的奶不好,拼命地喝汤奶也上不来,卓然不想给孩子喝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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