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忍，我就一直忍，现在我不想忍了，为了你妈你居然对我和毛娃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你妈是你妈，我妈是我妈，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愿意过下去就这么过，不愿意过就离！别以为我不敢，别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得被你踩到脚底下！”

卓然曾经把程潇阳对她的种种劣迹在电话里都跟卓越说过，卓越又学给汪桦听了，然后汪桦给卓然打电话，让卓然为了毛娃忍着，别让毛娃没爸爸，童年不幸福对以后不好。汪桦还说，她观察过，程潇阳虽然对他们不好，但对卓然和毛娃确实还不错，至少卓然生孩子程潇阳能让她住单间就能看出。“忍忍吧，中国这么多家庭呢，不都这样过来了？”

为了汪桦这句话和让毛娃能喝上一口好奶，卓然一直忍着，要是依着她平时的脾气早就跟程潇阳闹个天翻地覆了。

程潇阳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她，就听里屋毛娃哭了起来，卓然抹了把泪，冲向里屋。小齐正好抱着毛娃出来，程潇阳也赶紧上前摸摸毛娃的头。

看着毛娃哭得厉害，卓然无心恋战，抱着毛娃进里屋了。这场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战争就匆匆地结束了。

接受调解吧，为了孩子

离婚的事情两人没再提起，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事情是不现实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卓然在等着毛娃长大，程潇阳在等着卓然悔罪。然而毛娃在一天天地长大，而卓然丝毫没有悔罪的意思。程家大姐来电话，很委婉地说她妈妈回去后气得不行，她也说她妈妈不该干涉儿子家的生活，但她妈妈还是想不通，一想不通就要哭要骂。程家大姐要卓然别跟老人计较，看在她的面子上给老人去个电话道个歉。

卓然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看程潇阳的态度吧。”说着，她就把程潇阳这几天被他父母影响了情绪在她这里发泄的事情一一摆给程家大姐听。程大姐显然没有预见到卓然会告诉她这些，只好说：“小阳太不该了，你还在喂奶啊，憋坏了对自己身体不好，对毛娃也不好呢。”

卓然冷笑一声，心想现在还有奶吗？那次吵架之后她的奶是彻底地断了，怎么喝汤都喝不出来以前涨奶的感觉了。毛娃咂着费力，干脆吐了奶头直接喝配方奶了。她没多说这些，只是接着说：“我对老人不会太不敬的，他奶奶在这里的时候应该知道，我自己吃五毛钱一根的白糖冰棍，给她买的是五块钱一盒的巧克力冰淇淋，”

程家大姐赶紧接口道：“他奶奶也知道你对她好，可你知道那个年代过来的老人，没文化的，就知道认死理，我也老说他们，但没用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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