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曾经要我一定记住,如果有时候她小孩脾气犯了,任性起来,我也要容忍她,因为不管她怎么对我,其实她心里都是爱我的,你看,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冷彦抚摸着她满头黑发,悠悠道来,如同梦呓。
唯一的泪愈加汹涌起来,脸在他胸口轻蹭,“冷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不信任你,再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生气,冷彦……”
轻微的摩擦可能触动了伤口,此时麻醉药仍在作用,冷彦感觉不到痛,但是伤口的纱布渗出点点血迹,唯一内疚万分,急忙从他胸口起来,几分责备,“擦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