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质问我是不是带着个男人去了湘北,当时我正在替耿墨池修指甲,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哪有这样的事嘛,我一直就在长沙啊,一刻也没离开过。”
“那我怎么接到了几个熟人的电话,都说你昨天跟一个开什么马车的男人在一起,还去了银湖……”
我差点笑出声,开什么马车?“没有啦,肯定是看错了,我真的在长沙,没事上湘北干吗?”
“一个人看错有可能,怎么几个都看错了呢?”母亲在电话里气得发抖,“你真是太不像话了,树杰死了才几个月你就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把人带到这边来招摇……”
“我说了没有嘛,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呢?”我一边装作很委屈地嚷,一边用指甲剪小心地替耿墨池修小拇指,他的手真是很好看,修长而又不失阳刚,天生一双艺术家的手。耿墨池看着我暧昧地笑,把另一只修好了的手伸进了我的衣内。
NO。2 这是首不祥的曲子(12)
“你别骗我就是,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要想我们多活几年就规矩本分地过日子,别把名声搞坏了,以后……”母亲还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地劝。我却张着嘴不敢说话,耿墨池已把我抱在了身上咬住了我的耳朵,我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喊:“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怎么不出声?”
“妈,我昨晚吃坏了肚子,我……现在要……我待会儿再打给你好了。”说着我就挂掉了电话,跨坐在耿墨池的膝上狂热地跟他吻在了一起。
“你真是个不孝女!”耿墨池责怪道,自己却手忙脚乱地解我毛衣的扣子。
“没办法啦,自古忠孝难两全嘛。”我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
春节很快就过完了,我初八要上班,耿墨池在初七那天送我回韶山路住处的时候突然说:“你搬过去跟我一起住吧,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胡作非为也没人管。”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要跟我同居!这已是他第二次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头一次当他是开玩笑,这次呢?“这个……好像不太好吧,”我迟疑着说,“你知道我是很看重名声的,把名声搞得太坏,我以后还怎么找人哪?”
“你要不把名声搞坏怎么找得到人哪?”他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有道理!”我狂笑。
一回到家我就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米兰赶过来送行,其实是想想看看耿墨池,是白马呢,还是恐龙。她看到了!耿墨池内敛的儒雅气息立即就给她很好的印象。上车的时候,她送给我一个小礼物,包装得很精致:“收下吧,一点小意思,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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