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跟冯客是死党的份上,打死他也不会放着好好的蜜月不过,在录音棚里一关就是十几个小时录广播剧。
我们的录音勉为其难地进行着,双方配合得很吃力,主要是缺少默契,而且文华也确实不够投入-
简:格雷斯·普尔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留着她?
罗:我别无办法!
简:怎么会?
罗:你忍耐一会儿,别逼着我回答!我,我现在多么依赖你!唉,该怎么办?简!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个年轻人,他从小就被宠爱坏了,他犯下个极大的错误。不是罪恶,是错误,它的后果是可怕的,唯一的逃避是逍遥在外,寻欢作乐。后来他遇见个女人,一个二十年里他从没见过的高尚女人,他重新找了生活的机会,可是世故人情阻碍了他,那个女人能无视这些吗?
(文华把这段词念得很平,没有丝毫的情感在里面,玻璃房外的导演冯客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简:你在说自己?罗切斯特先生?
罗:是的!
简:每个人以自己的行为向上帝负责,不能要求别人承担自己的命运,更不能要求英格拉姆小姐!
罗:哼!你不觉得我娶了她,她可以使我获得完全的新生?
简:既然你问我,我想不会!
罗:你不喜欢她?说实话吧!
简:我想她对你不合适!
罗:啊哈,那么自信!那么谁合适?你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推荐?哼!唉,你在这儿已经住惯了?
(这小子,念这词时居然打起了哈欠,冯客在外面已经咬牙切齿了,我知道他的忍耐快到极限。)
简:我在这儿很快活!
罗:你舍得离开这儿吗?
简:离开这儿?
罗:结婚以后我不住这儿了!
简:当然!阿黛勒可以上学,我可以另找个事儿……我要进去了!我冷!
罗:简!
简:让我走吧!
罗:等等!
简:让我走!
罗:简!
简:你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她跟你与我无关!你以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感情吗?我也会的!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要使你难于离开我,就像现在我难于离开你。上帝没有这样!我们的精神是同等的,就如同你跟我经过坟墓将同样地站在上帝面前。
(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这段词,每念到这里情绪就很激动,仿佛是我灵魂的告白,只是我跟谁告白呢,跟谁呢?一想到这情绪更激动了,念着念着眼眶变得潮湿,内心也跟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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