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兰定居后的第二年他们一家也去了新西兰,那女孩就是叶莎-我们一起玩,很开心,假期结束后我回法国,没多久叶莎也到了法国,我们很自然地经常在一起,但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婚姻,我只把她当自己的妹妹,可是我的家人还有她的父母却极力主张我们进一步发展,我不愿意,就回了趟新西兰,想知道安妮对这事的看法,想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但是很失望,她宁愿跟一个穷画家鬼混也不给我机会,我知道她是做给我看的,后来的事情就全在父母的安排中进行,我跟叶莎结婚了,又一起回到国内,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我没有办法……”
我听得呆了,从不知道耿墨池还有这样的故事,只是我有点悲哀,我怎么只能当别人的替代品,我这辈子就只有当替代品的命?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耿墨池马上注意到了,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不要太多心,虽然你很像安妮,但你们并不能相互替代,你们都是独立的整体,是除了我母亲外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叶莎呢,她不重要吗?”我忽然问。
“她……当然也重要,但我们从未走入过彼此的内心,”耿墨池的目光游离在湖面,陷入沉思,“不能说我对她没感情,但那仅仅是感情,而不是爱情,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们在一起很平静,从未吵过架,她是个温顺的女人,也很优雅高贵,什么都顺着我,从不在我面前表示她的意见。所以有时侯我很烦她,说她太没自己的见解,她也从不跟我顶嘴,我也就不好太要求她什么……我一直很尊重她,却从未把自己的心给她,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总是郁郁寡欢,老是吵着要回新西兰,后来我工作越来越忙,她也就越来越郁闷,直至得了抑郁症,后来就出事了……”
NO。12 我的前世是一面湖(11)
“这不能怪你,”我安慰他,“你们错就错在婚姻,你们不适合婚姻,因为你们没有爱,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很可怕的……”说到这我突然打住,他们的婚姻没有爱情,难道我的婚姻就有吗?
耿墨池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微妙变化,他也没再说话,眼睛始终盯着湖面。这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边绚烂的晚霞将整个湖面染成了红色,湖像着火了般,燃烧着狂热的激情。那些水鸟也要归巢了,扑腾着翅膀掠过湖面冲向漫天彩霞,湖边的鸟鸣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站起身,忽然说:“这湖应该有个名字的,你说对不对?”
“那你就给它起个名字好了。”耿墨池看着我说。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