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四起。
“谢谢大家!”我随冷董上了车。
我确实喝多了,到洗手间吐了两次。除了一再谦虚,就是大口喝酒,酒会尽欢而散。
我没敢开车,大海送我到家。
洗漱一下,我打车到微微的住处,我要她分享我的快乐。
“杜鹃,这是于总。”
见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杜鹃,我的酒醒了一半。
“您好于总。”几乎透明的俏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想听什么曲子?”
“为什么叫杜鹃?”
“名字而已。”
“杜鹃在中国,是哀婉的意象,其辞曰:‘望帝死,其魂化子规,亦名杜鹃,杜鹃啼而泣血,落地为杜鹃花’,杜子美亦有‘杜鹃啼血猿哀鸣’之句。让人闻之神伤。”
杜鹃眼睛一亮,随即如常。
“土豆先生学问不浅啊。”微微逗我,我也觉得这时候说这个,有点卖弄的嫌疑。
“不好意思,喝多了。”我挠挠脑袋。
“杜鹃问你听什么曲子,你能点出曲目吗?”
“微微是要考我?”我转头向杜鹃,“卿可为《妆台秋思》否?”
微微笑了,“瞧你酸的。”
月亮已经上来,虽然照不到窗口,但清辉已经透过窗户氤氲而入。杜鹃一样的白裙,旋律低起,古时的月光洒满窗棱,遥远的江上千帆过尽……
我忽然想起雪莹,在遥远的彼岸,在异族的疆土,在深锁的妆楼,我的雪莹,你在想我吗?还是搂着你的丈夫安睡?眼泪不自觉地流下,为了曾经刻骨的爱情。
笛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她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我。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我长叹一声。
“于总是性灵之人。”杜鹃轻轻地说。
“没事吧,啊?”微微毫不避讳杜鹃,搂住我温柔地问。
“没有,可能是喝多的人情感比较脆弱,但是杜鹃的笛子吹的太好了。”
“月色的背后,是不是有个故事?”女人的心真是敏感。
“都过去了。”
“做爱时都没看你哭过。”我吓了一跳,杜鹃就在旁边,微微可够敢说的。我用眼色制止微微。
微微颜色如常,“杜鹃是你的了。”
杜鹃没有一点表情。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不要?”
“不要!”
微微和杜鹃都吃惊地看着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
“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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