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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丽达跑回屋里,欢呼、亲吻她祖母的脸颊,不只是为自己的追求得到期望的反应,更让她高兴的是,她没认错她的男人。他真的是那匹她认出来的狼,这点现在是很确定的。罗伊斯是那么的大胆、自信,连署名都没有,他甚至也没用礼貌的修饰词藻请求她去庆典,就只是约她去。他是一匹带头的狼。
现在,她要把这只狼变成她的。昨晚她巧妙地在酒馆设下陷阱,现在那匹狼正如她所计划地朝着陷阱走来。现在重要的是不能犯错,不能轻率大意,必须把他逼入困境,直到他不得不走进陷阱里,不得不对她渴望万分。
“我们来做爱情饼干。”芙丽达对她祖母说,老祖母戏谑地咯咯笑,因为她年轻时也用了这个传统的烘焙法,让她的男人对她渴望得都快发疯了。芙丽达按照这个饼干烘焙法,先把一勺掺了生鸡蛋的河水浇在自己裸露的胸部上,流到肚脐处时,再用容器接住,然后小心地把水滴在饼干上。她祖母轻声偷笑,很高兴自己能参与干这件“坏事”。
隔天的节庆上,罗伊斯向她搭讪。他们跳舞、调情、搂抱。那晚稍后,罗伊斯送她回到家门口时,她忍住想吻他的冲动。“当鱼去吃饵时,别太急着把钓竿拉起来,”芙丽达的父亲常这么教她,“你得耐心等到稍后的决定性一刻,等鱼紧紧咬住饵,没办法再放开时,那就手到擒来了。”当罗伊斯把她的腰搂过去时,她轻柔地推开他。“我们明天见。”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他嘴里。
通常,叶尼西妇女什么都得操心:照顾小孩、补衣服、外出兜售、准备饭菜。但男人却是一家之主。有个叶尼西老妇人这么说,大意是:“表面上,叶尼西女人让男人像个老爷、像个神似的,而男人自己也感觉如此。叶尼西女人懂得让男人过得舒服,但在家里却是女人说了算。”
此外,流浪族群很独特的地方是——许多人今天还是如此——他们和大自然有很亲密的关系,他们天生对魔法的理解,还有对故事的酷爱。
他们和大自然一直是契合的,因为那是他们的家。以下这些都可以是日常生活的征兆和依据:鸟鸣声、云的形状和移动、醒来之前的梦境、张开眼睛时的预感、蜘蛛网里的闪烁光亮、风暴发生前动物的行为、从沼泽飘来的气味。有些人甚至以壶里沸腾的水的不同鸣声来预卜事情,而且这些流浪者是很虔诚的,他们崇敬世界和宇宙的创造者,能随时认知大自然里大大小小的奇妙,并适当地加以赞扬。他们把这种尊敬和对草药的知识结合在一起,几世纪来,这些知识是他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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