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对准熊向东腰侧就要揍下去;老熊一个熊扑整个体重都压在了沈衡身上;沈衡气都要给压断;晃了个神手臂就给他压制住了。
'熊向东;你没有醉玩儿什麽酒後乱性;起来。'
吸了口气;他望著漆黑天花板上窗外映过来的汽车灯光从这头划过那头。
'马勒戈壁给我滚起来!'
熊向东把脸埋在他肩窝位置;鼻子下面是他皱巴巴的衬衣;混合著酒味和淡淡汗味;突兀的锁骨硬邦邦磕在下巴下面;这副身体也就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多美好。
他张嘴咬了一下;听到沈衡压抑地抽气声;小声说'我醉了。'
'我靠…'
'我真醉了。'
'麻痹你起不起来?'
'真的。'
'。。。 。。。日'
'我醉了;你也醉了。'
'。。。 。。。 。。。 。。。'
自我催眠一般;一遍一遍你醉了我醉了今晚我们都醉了;
好不好?
沈衡就沈默了;天花板上又一道灯光一晃而过。
黄飞虎问熊向东;你知不知道那年我们毕业後沈衡怎麽过的。
。。。 。。。知道你个球哦;老子又不是百度。
老熊去英国那天;整个510都来送他;甚至学生会也来了一票儿人;十里长街眼泪汪汪;部长一路走好;部长永垂不朽。
而沈衡还在十几公里之外的z大实验室;穿著白大褂盯著仪器跑蛋白质凝胶电泳。他跟余竞他们说的是这条带导师说了一定要今天下午跑出来跑不出来就是个死;说怕什麽老熊活在我心中不去送哥们儿不会那麽小气计较的。说真的去不成哈真的;对不起啊。
然而三点锺时候;他忽然跳起来;一边脱白大褂一边往外头冲。
一起跟著导师做科研的研究生师姐一脸惊异追著背影问'沈衡?怎麽了?!'
他抽出羊城通一路狂奔回音是'拉肚子!上厕所所所所所所'然後直奔了地铁站。
坐了五站地铁出去又飞奔到车站坐机场快线;六十五分锺後跳车直冲机场。
可惜三点四十分的飞机还是非常准点;此时万里高空飞赴英格兰的熊向东对於沈小弟没有来送自己大概只会有点小小遗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