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不由按住胸前,视线分寸不离:“然后呢。”
“然后,另外两位先生皆称那孩子命格有异,实乃孤星……小人当场争执,原本该是一场论道,可谁知……”
男人说出了这么多之后终于冷静了,声音平稳下来:“谁知国师当场斥在下有辱本心,是收了他人钱财,为这孩子开脱,是为了顺理成章将那孩子送上小世子的位置!”
贾先生越说越激动:“天地良心,某就算是贪图钱财,也决计做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若是真有此事,便让我此生不得安息!”
当年的祭坛上,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贾先生记得自己对着苍天发下毒誓,然而寡不敌众,唯他一人结果不同。
认下此事,便是在搅弄立世子大事,乃是实打实的干政死罪。
若是不认,便是承认自己才疏学浅,德不配位,连一个孩子的命盘都看不明白。
无论如何,他那一纸结果都已经被敲定了不作数,事情的结果,也一定是他离开太子府。
区别不过是被治罪赐死抬出去,还是因昏头无用被逐出去。
谢临香一时无言,内心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半晌才道:“贾先生,可看清楚了?”
男子抬头不平道:“为太子做事,在下乃是将毕生所学都拿出来了,虽孩子当时年纪小,但这般推演又怎可能出错!”
“那为何只有先生看见的结果不一样,除去国师不说,另一位先生又是为何?”
谢临香心情复杂,纠结反复。她无比想认同眼前这个贾先生,只要他当初没有看走眼,那这么多年来九皇子身上的那些无形枷锁不过子虚乌有。
可又不得不从这些漏洞的点上出发,生怕一个不留神,又叫人抓住了反驳的把柄。
贾先生答不出来。
虽然曾经同在太子府做事,但术士之间相互瞧不起是常事,何况他之后又被逐出太子府,便更没有机会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了。
倒是一旁的陈夕泽先发话。
他这几天在查这件事,知道得比其他人要清楚得多:“关于另一个术士的消息,我手底下的人也打探过,但那人早已经离世多年,无从询问了。”
“死了?”贾先生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旋即竟大笑出声来。
谢临香骤然听闻这个大消息,一时还消化不了。
一直以来人们都道九皇子命格有异,正是因为如此,皇帝才不喜欢这个儿子,坊市之间也都流传着九皇子各种流言,戳在背后脊梁骨上窃窃私语。
九皇子长成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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