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尽欢,趁着还没醉得彻底,那双腿便直奔着主屋去。
宾客尽散,只剩下几个亲近的朋友留着等着闹洞房去,陈夕泽首当其冲,正提溜着根红绳子系住的一双筷子满脸堆着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直直对上他家殿下一副表情不善要打架的模样。
姜之恒酒意上头,斜睨了他,冷声道:“走开。”
那表情分明就是你再不让开我就要动手了。
陈夕泽心里一凛,叹一声今非昔比,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真是好生不值得。再一瞧,得,打不过。
于是乖乖撤了半步,毕恭毕敬:“好的。”
没了障碍的离王殿下脚步轻快,几乎是飞着进的门,看得陈夕泽摸着鼻子险些说一声您慢走。
屋内陪同的林江雪和织云见新郎官进了门,伺候着吃了喜果,便麻溜地撤了出去。
临了了还不忘贴心地给里面两个人合上门。
还没走远的陈夕泽看着动作有些灰溜溜的林江雪,幽幽道:“你怎么也这么快出来了?”
林江雪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总感觉,我非常多余。”
新郎官不配合闹洞房,一门心思就只想见他的新娘,惹起了外面两个人的“公愤”。
陈夕泽抬头看了看院中巨大的柳树,柳枝垂下千万丝绦,弯下的躯干正延至主屋屋顶,当初这一块还是他陪着姜之恒收拾的。
于是贼心不死地回头看了林江雪一眼。
林江雪:“你打得过殿下吗?”
一针见血的结果是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非常和谐地抬脚出了院子。
当真是好生安稳的一个洞房花烛夜,没得人打扰,便只剩下花前月下,烛火里四目相对。
姜之恒挑了红盖头,一身的酒意顿时散了几分,目光清明了些,又好像更醉了。
四肢都好像揉在棉花田里,深一脚浅一脚不得章法,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盖头下的姑娘目光盈盈,灯下肤若凝脂,朱唇如血,正抬眼安安静静看过来,可偏偏这双眸子里仿佛盛满了醉人的梅酒,既香甜又勾人,直叫人把持不住。
姜之恒眼眶微红,忽然发了狠,欺身上前揽上了阿盈的后颈,再一手护住腰身,双唇紧跟,同她交颈相吻。
谢临香虚坐在床侧,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带失了平衡。
于是便索性放任自流,顺势倒在了铺满了花生石榴枣子的大红喜床上。
盛夏婚事,虽依照形制做的婚服,但天气炎热,所用皆是轻纱丝绸面料,此时情火上头,手上动作失了分寸,便留不住几块轻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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