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而北京城里的画家早已在给摄影家们腾位置,流行着洋女人和中国性感女孩的写真集。引导大家直接进入火热篷勃的当代生活。处在江南新生代画家群中的一员猛将,邬子风早已厌烦上海和杭州那些象牙塔里的传统画派,对至高无上的标准美女画失去了诱惑。他多次在杭州西湖长堤和南京玄武湖畔观摩,所有的至高无上的美女连同扬洲瘦西湖般娘一起,已经成为远方赚钱的机器,没有美女,大自然就失去了风采。邬子风和五官镇汽修店老板祥哥是幼时同窗,小镇的风物还是让他留峦和怀念,无论去香港、西藏、新疆还是长白山昆明写生,他总是把五官镇作为最终的驿站。漂泊久了的船总是要抛锚泊停,他就把五官镇当作泊梦的摇篮。而一次偶尔的相遇,作为陪驾他去上海,发现王美丽不只是普通的美,给子风初次的印象是性感,然后注意看她和近距离看时,有一种轮廓的圆润,皮肤的玉器柔滑,他原本没有想到自己的故乡有这样的美女。当他从祥哥那里知道了王美丽是奶牛场新主人,被农场主坤叔招来给自己当儿媳时,他的心又骚动起来,为王美丽叫屈鸣不平。
女秘书艳史(33)
他和王美丽通完电话,就漫步在五官镇宋桥边酝酿情绪做构思。他发现五官镇和所有江南的水镇一样都有雷同之处,比如周庄和同里,比如常熟和昆山,他极想把自己的故乡之美奉献出去。然而已经无法超越周庄和同里。于是他想到风物之外的故乡美女,故乡的美女大都去了城里大酒店和中外合资企业里成为外国老板的花瓶和家用品,唯有王美丽那样神采奕奕,那样朝气蓬勃那样浪漫洒脱站在自己面前。
“画家,邬子风!”王美丽把白色本田车驶过宋桥石桥时便把手伸出窗外向邬子风招手。邬子风脖子上挂着数码相机,手中举着一根可用作拐杖的相面支架。他并不精瘦如猴或者肥胖如猪。他没留长头发,他很象一个精干老练的乡镇干部,穿着休闲服。
画家是朝着王美丽奔着来的。他这半辈子从来没有主动向那位权贵靠拢,心甘情愿地为那一个人服务,除了阿祥知心的酒友,现在他甘愿为美女献出力量,他越来越明白,离开红尘后的自己该为自己留下些什么,该为值得奉献的某些事物奉献些什么。
“邬子风,我还打算把车开到阿祥那儿去。”
“我早就有了充分准备,”他知道阿祥那张嘴,能呼风唤雨,我们在谈话中说到一只白老鼠,他还对许多人说无数遍我们楼上养着大象。”
“真的有那么严重,”王美丽伸过右手握着邬子风,女人的嘴是祸根,男人的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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