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家大团聚。”雨林说。
“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谁和谁大团聚?!阿庆嫂是我们家请的厨娘,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她儿子阿庆要把她带走。”坤叔说完几句话转身就走。坤叔是看见了王美丽和阿庆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舒服。他的目光里,阿庆是阿庆嫂的儿子,是完全没有资格上自己别墅的客厅吃晚饭的。
“阿庆,还不快走,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阿庆嫂捂着胸口,觉着自己的卑微。她说出这句话时早已泪珠串串。
“老板今天怎么啦?”王美丽说。
“你爸今天究竟怎么啦?”林小霞问方雨林。
“我爸可从没对着大家发这么大的火。”
“可能是老年更年期,有人说是第二青春期呢。”王美丽说。
“阿庆,你不要走,把你妈拉到桌边来,一起吃了晚饭再走吧。”
“方雨林,王姐,林姐,我们是外乡人,我们不可能同坐一桌喝酒吃饭,你们应该知道,同一条江轮还有三等二等舱之分呢,我们每个人不可能都是永远平等的。”阿庆扶着母亲头也没回一直去了村庄里的出租屋。“妈,我要马上去城里找到工作,把你接去一块住。我不愿意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再象以前那样开心。”
“阿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妈已经快老了,妈没有给你一个被人瞧得起的家,妈的命太苦……”
“不,妈?我会干出一番事业,我会让所有人瞧瞧,我们不能让别人欺侮。”
2002年冬天,江南是个少有的寒冬。罗大树出事了。是钢管公司华老板给王美丽打来的电话:“我说,王美丽,罗大树受贿索贿进去了,还是异地关押,在江对岸受审,你没向罗大树送钱送物吧?我们十弟兄差不多都被市纪委找着谈过话了。”
“华老板,我没有向罗大树行贿,我等着市纪委同志找我谈话。”
“那好吧,在五官镇巴掌大的地方。放个屁传全镇,以后你王美丽有事可以找我,几十几百万毛毛雨。”
“华老板,有事我再与你联络。”王美丽放下电话,拉开窗帘,喔,整个农场被雪盖着,躺在暖热的被窝里,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寒冷,再过10多天就要过春节了,她盼望着2003年春节的到来,她要把红玫瑰献给年轻的情侣,把蓝玫瑰献给高贵的家庭,去上海去北京,她整天在花房温室大棚里,就象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她关心的是自己花卉的市场信息,所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在春天里才去建立和拓展,她是一只猫冬的小鸟,她怕江南森森的寒冬腊月。
王美丽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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