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一种神秘感油然而生。
一阵风吹来,整片的芦苇向一个方向倒去,又向另一个方向倒去,发出一种叫不出的声音,一阵清香弥漫开来。
队长领着这帮人在芦苇荡里整整找了两个多小时,天色已经黑了,队长穿得解放牌回力鞋已被芦苇戳穿,鲜血从鞋帮子渗出,他们几个已精疲力竭,个个往地上一倒,“嘿,这倒霉的天气。”
另两路人马从不同的方向涌来。“队长,恐怕那小子将哑女拐跑了,我们找遍了整个村的拐弯抹角,连影子都没有。”人们感到无望了,个个像落荒似的回到村里。
眼下最不放心的是哑女的爹娘。
哑女爹娘就这么一个闺女,到了二十好几,还没嫁人,只因她是哑女。
哑女虽然不会说话,她非常通情达理,懂得孝敬爹妈,她得知爹大热天的在生产队干鱼塘,便烧了一壶茶水给爹送去。她凭着记忆,生产队一定在芦苇荡里面的那块鱼塘干活,提着水壶急匆匆地上路了,谁料,刚进了芦苇荡,她顿感身子不适,浑身无力,后面的事她就全然不知了。
正在干鱼塘的来靠里尿急,跑进附近的芦苇荡里方便,忽然发现芦苇荡里的躺着一个年轻的少妇,他走近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哑女宝珠,他顾不上小解,救人要紧,他将哑女扶起,这时,昏迷一阵的哑女苏醒了,看到村里的光混来靠里碰着自己的身子,她一个劲地反抗,并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眼里充满了愤怒,哭着就跑,没等她跑两步,结果连人一同滑入身边的水塘里,眼看哑女横着身子沉入水下,来靠里没有多想,赶忙跳入水塘,连喝了几口水,因为他的水性也不好,好在水塘里水不深。他俩上岸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搀扶着哑女艰难地走出芦苇荡。
他们远远看到村里到处都是晃动的火把,锣鼓声、喊叫声划破天空。
村里人都知道,来靠里是村里唯一一个不姓林的,姓崔,跟他叔叔姓。他叔叔是当年抗战时,小日本带到村里的一个炊事员,抗战结束后,他就留在村里了。是外乡人,开始,村里没将他叔叔当外人,像自家人一样,生产队分东西,都有他的份,后来搞运动,因为他给日本人烧过饭,有人说他里通国外,当过汗奸,将他打成了四类分子,天天挨批斗,他叔叔想不开,多次自杀未遂。
来靠里到来的半年里,叔叔挨批的次数明显少了,因为地富反坏右开始平反了。谁料,一年不到,来靠里叔叔就先他而去。
当他俩踉踉跄跄走出芦苇荡,逼近村子时,很快被村民团团围住。他们一眼就看出,哑女神志不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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