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死死地拽住袜子不放,让他整个人悬空挂着一会儿。
这有什么稀奇的,他是个瘦子。看不顺眼的太太不服气:老公,你上去试试。
卖春联
写春联卖春联,那还是十年前的事。那年,单位放假早,在家无所事事,闲着心里闷,看到满街到处都是卖春联的,我的心开始涌动,想利用假期写点春联拿到街市去卖,挣点过年钱。以往,每年过年我都要为同事、亲戚写春联,还从来没有上街卖过春联。卖春联,我担心的不是我的字,而是在于写出的春联有没有人买。妻子看我有点为难,她鼓励我说:全当一种娱乐吧。
说干就干,我买来了五十张大红纸裁成条条,妻子一旁当着下手,她裁纸来我写字,不亦乐乎,我们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我写出了一百多副春联。望着客厅、还有两个房间遍地被红底黑字的春联衬托着,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时,我终于喘了一口气。
吃过午饭,我小心翼翼地将春联打包,徒步来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卖起春联了。当时的菜市场是水泥砌成的几个长条台子,上面已结下了厚厚的冰块,天冷的洒水成冰,依稀见到有人采购年货,我铲除水泥台子上的冰块铺上报纸,将春联按大小整齐堆放,等了约一个小时不见人买,我有点灰心丧气了,正收拾东西打道回府。“请问这春联多少钱一副?”一老太太问我价格。“一元钱一副。”我指着春联说:“这是刚写的,您老买几副?”老人家挑了两副春联,因钱找不开,我多送了一副给老太太。
望着水泥台子上原先摆满的春联卖光了,我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回到家,一对账,结果少赚了三十元钱。
大兵的粽子
再过些日子,传统的端午节就要到了。每当到了端午节这个时候,总忘不了那一年的端午节。
那是前年的这个时候,母亲思念在部队服役的弟弟心切,便独自坐上奔驰浙江的客车,谁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母亲的到来,把个久违欢快的军营搞得热热闹闹,顿时,战友们都亲切地把我的母亲当着自己的妈妈一样来侍候,母亲呢,也将战士们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来看待。
弟弟所在的部队驻扎在山沟里,这里四面环山,从国道下车还要转车坐中巴颠簸两个多小时才能到达。这儿虽然不大,但山青水秀,气候宜人,远远地望去,仿佛一幅山水画,优美极了,我敢说,谁见了都会为之陶醉,留连忘返。
也就是在母亲来到部队不久后的一天,她同往常一样,起得特别早,但她打开门,正准备出去散步时,扑面而来的一股青青的草叶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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