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是副总,还是脱不了干系。杨树暂时被停职察看。现在他们倒是闲一些了。
杨树见所有的药物都是刚开始有用,时间稍长,就又不见效了。他对程琦说,不行就到上海或北京去好好地检查一下。程琦也同意。他们在上海足足呆了半个月,先后到三家医院去做过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先天和后天可能都有一些,当然后天的原因更大。有一个医院的医生还给他们介绍了国内有名的治脑病专家陈敬教授。陈教授在上海某医科大学任教,每周三和周五都在该大学附属医院坐诊。
陈教授的年龄其实并不大,大概也就四十左右。陈教授的头有些秃,但个子很高,很精神。陈教授一听他们是从遥远的达州来的,还是慕名而来,非常高兴,便和他们聊起来。原来陈教授大学时的母校就在杨树他们的母校旁边,陈教授大学毕业就到国外去上硕士和博士了。陈教授和杨树他们的一个老师还是好朋友。真是越说越近,越说越有感情。陈教授又一次把所有的情况都问了一遍,对程琦说,查清病因固然很重要,但现在我觉得什么原因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来治孩子的病,你们说是不是?杨树说,还是得查清楚,如果是医院的问题,我们得让医院来给我们赔偿,我们现在已经借了很多钱了。程琦也说,就是,医院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的虚拟婚姻 2(4)
陈教授看了看他们说,好吧,我的判断是,医院得负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责任,另外,你们那个小保姆也可能得负百分之二十的责任,还有,你们自己要负百分之二十的责任。
陈教授说,怎么告医院和保姆是你们的事,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孩子的病,这是我的义务和使命。杨树和程琦从悲愤中醒过来,赶紧点着头。陈教授说,程女士,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杭州市有一个妇女生了一个儿子,因过期妊娠,儿子脑内出了问题。在儿子6个月时,她跑遍了市内各大医院。专家们根据孩子出生后7天、42天、6个月所做的脑CT片子,做出了一致的诊断:脑发育不全,颅内广泛出血,有钙化点。孩子是癫痫,目前尚无特效药物治疗。治得最好也会偏瘫,随时有生命危险。听到这个结果,这位母亲当时就昏了过去。后来,一位大夫对她说:“孩子也不是没有好的可能,你得多按摩他可能出问题的肢体,多跟他说话……”于是,从那天开始,她日夜不停地跟还什么都不懂的儿子对话,给他讲故事,并开始给他记日记,每天不间断地给他按摩。她始终有一种信念:儿子一定会治好。后来,她通过一本杂志找到了我。她的儿子现在好了。人们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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