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机和摄相机,将他的各个侧面和手淫时的录相发给美丽。美丽很快就打来电话,她说,亲爱的,现在让我们重新来一次好吗?听着,亲爱的,你是我的男人,还是我的小孩,你的一切放纵都是我允许的,热爱的。你就尽情地展现自己,放松自己。你把自己向外拼命地伸展,再伸展,把你的将军,对,就叫将军吧,尽情地向上,再向上。然后你光着身子在地上走几圈,欣赏你自己吧。亲爱的,你看,你要的不是女人的美,你的美是你身上的力,对,扔掉那所谓的优雅,扔掉你身上一切世人强加给你的道德和罪恶感,只留下你一个人,一个原始的人,一个充满了力的男人,你想象你站在荒原上,看到我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爱着你更需要你占有的女人。亲爱的,在爱面前,一切虚伪都是障碍。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善,还要你的恶,对,要你灵魂深处的一切一切。请不要用贞洁来判断我,而要用你的欢乐来占有我。用你所有的伎俩让我开心吧,用这世上最美好的语言来挑逗我吧,也用这世上最肮脏的语言来占有我吧,这世界已不纯净,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这世上的一切我都已见过,我知道哪是真正的肮脏,哪是真正的纯净。亲爱的,把你身上一切的负担都放下。在我面前,只有你一个人,一个原始的人,一个还没有被文明命名的人。我们只知道那性,只知道那里面包含着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比如爱,比如欢乐,比如信仰。啊,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深刻过,我一个女人,在你的爱将我从罪恶的深渊拯救出来后竟然变成了思想家,变成了哲学家,艺术家,心理医生。看来,任何人都可以获得真正的信仰,除非他不知道爱,或者没有尝到真正的爱。
杨树在美丽的引导下,他放松了。他对自己一个乡下人的身份再也没有犹豫不决和自卑感,对自己的相貌再也没有了否定。他完全地放松了。他在她面前放纵着,像个恶魔,像个流氓,更像无情者。当他天生第一次如此快乐过后,当他天生第一次如此恐惧而尽情地挥洒过后,在一种惊恐中,他发现爱从那虚空中源源不断地飘来,慢慢地占居了他的内心。
他在给美丽的信中写道:
当你让我用我们家乡最粗俗的语言来和你做爱时,我当时充满了恐惧,同时,也充满了快感。我是第一次运用这些语言。当你让我做世上最坏的男人时,我仍然充满了恐惧,同时,也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我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这样放肆。当你第一次让我想象我们在荒原上做爱,我真的摆脱了身上的许多东西。我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地轻松。亲爱的,几天来,我一直在想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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