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你。
他吻了她的泪脸,她忽然间把他抱紧了。他们在沙发上摸挲着,突然,他把半裸着的她抱了起来,到了他的卧室。他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又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去。他进入了。她也疯狂了一样。他抽动着,肚子上的一身肉晃着,头皮也完全裸露着。她忽然间闭上了眼睛,不动了。在他要射精的时候,她本能地一把将他推了下来。
陈敬有些沮丧,在那儿自己弄了一阵,才躺了下来。程琦也一身疲倦,她说,对不起,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陈敬惊奇地说,怎么会呢?
程琦说,自从我知道灵灵的病在酒后怀孕所致,我就对他产生了不满,我知道,这对他是不公平的,但我没办法。我记得我们也有过一次,也是中途我把他推了下来,因为我又想起灵灵。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好过。
陈敬叹了口气,说,怪不得呢,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程琦说,不,我偶尔也会想,但我马上又会断绝此念头。我有些讨厌这种东西。
陈敬说,这对你也不好,对你的健康是有害的。
程琦说,我没觉得,但我真的无能为力,也许等灵灵的病好了以后,我也就好了。这是心病。
说完,程琦开始穿衣服。陈敬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你不能这样看问题,你是你,灵灵是灵灵,我是医生,我敢肯定你们的事与灵灵的病没有多大关系,或者说没有根本性的关系。
程琦反问,你不是说也有可能吗?
陈敬说,这只是一种假设,仅仅是假设,但你们是夫妻,或者说,你是一个女人,我是一个男人,我们相爱,我们有这样正常的性要求,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这是成熟男女之间正常的生理需求,与我们吃饭一样,如果你拒绝了这样一种行为,无疑是否定了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程琦沉默着,陈敬继续说,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性心理有些问题。程琦说,这我知道,但我想,灵灵的病一天不好,我的病也一天不能治,灵灵的病好了,我的病也就自然好了。
陈敬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那天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许你会听别人的话。
程琦说,不,我不去,我没病,我觉得我就是不需要。
说完,程琦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陈敬就常常住在那里,虽然他们没再那样,但彼此间也知道对方的心意。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陈敬把刚刚睡去的程琦叫醒,叫到了他的房间。他说,我非常非常想你,我想抱一抱你。程琦过去了。在拥抱中,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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