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叫,还是对着这个女孩叫:“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
他把她反锁在屋里,在毒瘾上来时,她会撞墙,摔东西,甚至打开瓦斯,去呼吸那些甜甜的气体。
有一天漓江回到家,看到一张忧郁蓝色的脸庞,突然失去知觉,昏倒在地。
那天,水电被掐了半个月,许颜从洗手间里伸出头,嗔道,漓江,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漓江没有办法,只得回到三寿的店做酒保兼歌手,每天临出门时捏一捏许颜的脸。才两年,日月星咖啡厅已经发展成A城首屈一指的娱乐城,现已易名叫作大卫娱乐城。当年的咖啡厅仍在老地方,也换了名字,叫作“魔”,听起来诡异,吧厅的氛围却干净极了,一派清新自然。里面全是原木的椅子,朴拙得别具一格。厅的正中央是一台古旧的钢琴,常常有眉眼清秀、衣着优雅的男生或者女生温婉落座,片刻,安静而轻的曲调在他们修长的指间盛开,荡漾在厅内。
塑料卡座里的menu是手写的,字体很硬,一笔一划深具刀戈之气,转承起合处却又稍微圆柔下来,应该是出自英气的女子之手。
“魔”里有一面可以供宾客写字的墙壁,绿色的,上面满是零乱的涂鸦。
灯光暗黄,像一场故梦,红酒很醇,音乐很颓,女人很美。
再见丁振中,两年前曾经资助过漓江的人,是在一个夜晚,外面下着大雨,酒吧里很多人都醉得很厉害,漓江感觉有人走过来了,并没有回头,仍在专心地调酒,做得尽善尽美。
做完这一切,有点空闲时间,和身边同样是做酒保的同事阿亮玩骰子。来人坐到漓江身边,似乎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玩。漓江又赢了一次,听见那人轻轻击掌。他扭头看了他一眼,呆住了。是丁振中。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面。
漓江低声道:“是你?”
丁微笑着点头。
阿亮开口了:“他每个星期都来。进来环视一番,喝一杯啤酒就走。起先我们以为是公安的便衣,后来才觉得不是。”
丁朝他笑笑,指指漓江:“我是来找他。”
漓江拉过他,坐到厅内一处安静的角落,叫两瓶啤酒,慢慢说话。漓江坐在丁振中对面,丁已点好烟,并没有抽,开口对他说:“这——两年,你还好吧?”语气如此温和,有牵挂的意味,漓江没有来由的,他觉得可以信赖丁,于是摇摇头。
丁眼里满是鼓励,带着疑惑的神情,问:“可以说吗?”
漓江把自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这种时刻、心情、氛围,让他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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