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在的时候。还是那个样子,好像真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爸爸一把揪起他来,朝脸就是几拳,五叔立刻就留下了鼻血。五叔不恼不火的还是那种口吻,怎么?我不是提前就说了吗?爸爸又提起拳头,五叔却吼,你打死我吧!只要我还活着,以后我会咋样我就不敢说!我在一旁听的心脏小成了樱桃。爸爸的拳头又要落下来的时候,妈妈扑了上去,拉住了爸爸的手,扬给了五叔50块钱,叫着五叔快走。爸爸吼道,你要干吗?这样了你还给他钱?妈妈反手扇了爸爸一耳光,哭嘶着,咱孩子马上就初中毕业了,你就让他平安的过完初中中吗?爸爸沉默了。之后瞪着五叔,吼着,滚~!滚!
我偶然的想到了采乐。妈妈一听,还真是疏忽了这个。于是妈妈就去买了采乐。我就用开始用了。
那之后,五叔还是来我家借钱。爸爸已经看不见五叔,每次都是妈妈在照应。但我却就这样平安的到了高二。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头皮屑开始一点点地少了。妈妈像看到了救星,很是高兴。我也高兴了一点。
高三上学期,我听到了一个惊喜的噩耗,五叔因为五婶改嫁,用农药煮了鸡蛋,吃了,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开始发臭了。我和妈妈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爸爸却哭了。我和妈妈在爸爸面前都不敢出声讲五叔,但背后,我和妈妈都说五叔这一去去得好,妈妈还说,以后每年都会给五叔烧很多纸的。
然而,我太过于乐观了,头屑在我头顶上坚强了7年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败给一个区区的采乐呢?在用了采乐后只是不再掉大的头皮屑罢了。而且虽然经过镇压,但反扑之势锐不可当,采乐败下阵来。头皮屑依然在掉。我大约已经放弃希望了,大约,大约,大约吧…………
我在私立高中里玩了三年,没想到竟然考上了大学。于是在那个接到通知的那晚,我家里举办了小型的庆祝会。庆祝会上,突然有人敲门。爸爸去开门,吃了一惊。门外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脏兮兮的少年。他在门外踯躅了一会,突然开口了。二伯,二婶,哥哥,你们知道,我爸爸死了,我妈改嫁不要我了,我现在连饭也吃不上,能给我5块钱我去买顿饭吃吗?
(End)
2003年4月3日凌晨02:09结束于北京电影学院平2…8号
恍恍惚惚…擦肩而过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好像是小学四年级,把雨衣借给没带雨具的老师后淋的那一场雨吧?我是一直那么以为的,所以我一直觉得那是场酸雨,所以贻害我到如今。
五叔第一次来我家借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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