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屑开始一点点地少了。妈妈像看到了救星,很是高兴。我也高兴了一点。
高三上学期,我听到了一个惊喜的噩耗,五叔因为五婶改嫁,用农药煮了鸡蛋,吃了,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开始发臭了。我和妈妈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爸爸却哭了。我和妈妈在爸爸面前都不敢出声讲五叔,但背后,我和妈妈都说五叔这一去去得好,妈妈还说,以后每年都会给五叔烧很多纸的。
然而,我太过于乐观了,头屑在我头顶上坚强了7年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败给一个区区的采乐呢?在用了采乐后只是不再掉大的头皮屑罢了。而且虽然经过镇压,但反扑之势锐不可当,采乐败下阵来。头皮屑依然在掉。我大约已经放弃希望了,大约,大约,大约吧…………
我在私立高中里玩了三年,没想到竟然考上了大学。于是在那个接到通知的那晚,我家里举办了小型的庆祝会。庆祝会上,突然有人敲门。爸爸去开门,吃了一惊。门外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脏兮兮的少年。他在门外踯躅了一会,突然开口了。二伯,二婶,哥哥,你们知道,我爸爸死了,我妈改嫁不要我了,我现在连饭也吃不上,能给我5块钱我去买顿饭吃吗?
(End)
2003年4月3日凌晨02:09结束于北京电影学院平2…8号
擦肩而过
小常突然跑来兴奋的对我说,他在全国举办的一个什么什么绘画比赛中拿了名次。
我没有吃惊,只有祝福。
因为小常画画的确挺棒,从我们刚是邻居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但就是没生好,我俩都是男的。
所以也就少了许多漫画里的浪漫情怀。
这让我看到那样的漫画就感到不爽,有一半是嫉妒吧?
小常则和我不同,他虽然喜欢画,但却不喜欢漫画。
经常指指点点说什么漫画很空洞,不能被当作艺术。
而我,虽然不是什么漫画的铁杆,但为了解决我们有可能发生的平淡无味的生活,总站在他的对立面。
就为了一件事:吵。
时候长了,我竟然渐渐发现,我虽然还不会画漫画,但绝对做得了漫评人员。
但学校没有漫评班,也就只有小常一个人站在学校的主席台上领奖了。
我站在人群中,帮他发挥着不可少的气氛,鼓掌。
自我感觉,是和他平等的。
尔后,我问小常,听到我的掌声了吗?
小常坏笑着,咱俩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就你放个屁我也能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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