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想的太重了。
英雄救美的浪漫只会发生在漫画里。
当她这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了。
那天最后的一面,我下定决心要画画,也正巧那天,小常来到我这,把初期的东西交给了我——铅笔橡皮和一本速写本。
然后在上面很快的画出了一个很立体的圆、方块,让我照着画。
我怒了,把画抛给他,你以为我是你啊,能画的和照片似的。
他又抛给我,这是最基础的了,要么你就不画。
我懦弱的忍了,用他给我的那只一用就变得又粗又黑还很容易断铅的铅笔一点一点的磨。
但当我磨到第三天仍然没见到她的时候,我把画放到了一边。
在我一跳一跳的去了厕所小解的时候,整个厕所里竟然弥散着光良的《第一次》。
住院期间我第一次用我那石膏的脚碰地,我瘸着冲到那个在一边大解一遍放音乐的人面前,一把把他手里的机子抢来摔碎了。
我又一瘸一瘸的冲回病房,把那本我画的画撕得粉碎粉碎。
再之后,我的下巴在抖,鼻子在酸,眼里朦胧的连其他病床都看不清楚。
厕所里那位老兄一手举着他的吊瓶,一手擎着破碎的录音机,站在仰着脸不让泪流出来的我后面先骂我神经病,又嚷着让我赔机子。
直到我妈赔了那个人50块钱。
提前出院了,我只住了1星期的院。
我拄着拐杖,每一个课间都去一次厕所,每次又都路过她的教室门前。
我想从她眼睛里看出愧疚,也想用疼痛来遮掩我的荒凉。
结果,只是我在一次次的重复那条路,却怎么也找不到期待的身影。
从第一天的咒骂:有种你一辈子别见我!到第三天的苦苦哀求:出现吧,我只求你出现一次……
见不到她的时间,才刚刚算足一个星期,我又活了17年。
当班里又在卫生标兵中留名,我一瘸一瘸的跑去找老师说,我去办公室领标旗。
因为,六班也还是卫生标兵。
事后,老师在班里表扬我对工作的热诚。
我在偷笑。
一个让我蛮吃惊的结果在我去了之后由她一个同班同学告知。
她的那个同学说,她母亲在厂里去世了。
她母亲是看管一个什么什么仓库的工人,一星期前那里着火了,然后她母亲被仓库里燃烧产生的毒烟熏死了。
发现的时候几乎一点灼伤都没有。
然后她那个代替她去领标旗的同学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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