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麻木了。
声音什么的远去了。
寒冷也渐渐去了,我好像舒展了开。
轻飘飘的,看到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
其中一个人形的东西在挖掘着什么,我游过去,那人形的东西说,这里有宝藏,你一起挖吗?
我就这样默默的拾起不知道哪里来的锹来,在那里挖着。
那幽冥中,却总似乎有个声音,我努力去听,很熟悉,却也怎么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死了吗?我死了吧。
我怎的就这么死了!
一阵剧痛把我从昏迷中拉了起来,我手撕住了胃,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我翻滚着,另一只手无目的四处乱抓,也似乎有什么在我身旁,但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时间,终于挺过了那阵绞痛。
在几天便单薄了的身子,独自躺在那里像大地震过后余震一样的痉挛着。
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我已不再那街头花园了。这是一个房间,天花板相当陌生,我从来没来过。
而我一直收缩抓住的,是一条胳膊,那白嫩的手臂上面有了几条血痕。
我愧疚的抬起头,却让我吃了一惊。
玲,就那样坐在我的一边。
我立刻坐起身来,头却眩晕起来。
你什么时候这么落魄了?玲一边问,一边又把我按在床上。
我……
你好象发烧了,这样了你晚上还出来干什么?
我……得了胃癌了……没几天日子了……
玲惊了一下,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刚才的样子像吗?就刚才挣扎的时候。我莫名的居然能那样平静的解释。
玲沉默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我看着她问。谢谢了。
你身上的手机一直在响,我和我朋友刚从舞厅出来,他们最先发现的你,以为你死了,用棍子捅了你两下,见你哼哼了两声,才知道你活着。而我一看是你,就说我认识你把你带回来了。一到家我就给你吃了些感冒药,我以为你是感冒了。
我笑了一?